一大漢接住目標下滑的身子,手腳利落地把他扛往事先準備好的麵包車;幾人上了車子,車速極快地駛出地下室。事發到結束,時間不超過兩分鍾;等慕容財團的保安人員從攝像裏頭發現情況不對,趕往地下室已來不及;人家不知瀟灑的兜風到那兒去了。
麵包車出了慕容財團地下室後,往最近的高速口直接北上,來到一處荒廢多時的建築物。
“大哥,人帶來了。”一名大漢恭敬地對背著他的男人說道。
“哦!”男人轉過身上前:“帶進來。”
“是!”大漢走到樓梯口向樓下吆喝:“帶上來。”
一大漢麻袋式的扛著人走上來,將他靠放在柱子旁,然後退至一旁候命。
“他就是裴天揚?”男人走上前,蹲下身子,手托起仍在昏迷中人的腦袋問。
“是的,大哥。”
嘖,長得不怎樣嘛。既沒他英俊,也沒他強壯;這男人也能製住白罌粟?男人嫌惡的鬆開手,站起來掏出手帕擦手。“確定沒弄錯?”曾他幾番想勾引白罌粟上床躺一躺,想象過無數次她在他身下嬌吟的樣子,那模樣兒單靠想象都讓他心癢難耐。
“是他沒錯,報紙、電視他都有上過鏡。”大漢如實回答。
另一大漢道出心裏的猶豫:“大哥,那男人給的資料會不會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他之前給的資料不都正確無誤。”也幸好有那神秘男子的相助,他才能夠幾次死裏逃生。
“我們跟他互不相識,他為什麼要幫我們?”不是有句話說是:無不白吃的午餐。
“卒,說不定他跟白罌粟剛好有仇,想報仇又鬥不過她,隻好借助咱佐大哥的勢力幹掉她。”大漢暗中踢夥伴一腳,奉承地說。
好話人人愛聽,無關於真假。自我膨脹,更容易讓人忘了現實中的自己是何等模樣。“華龍幫…哼囊中物,遲早歸我。”
“是啊,到時大哥您可得多多提拔小的們。”大漢狗腿的討好著佐元青。
“嗯,等這件事完了,好處少不了你們幾個。在這之前,你們幾個皮給我繃緊點,別給我出披露,否則…”等這件事完了,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有神秘男子的相助,到時華龍幫也耐何不了他。
“是,大哥!”眾聲齊吆,好不氣魄。
睇向那聽說是白罌粟的男人身上,喉裏的酸液往嘴裏直冒;上過白罌粟是吧,老子沒嚐過的味兒,你倒好吃了個透,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佐元青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對一旁的手下道:“去,把我帶來的那個藍瓶的珍品拿來,咱們好好的給他打一針。”
“大哥,給。”
“白罌粟,你就慢慢體會自己的男人在眼前死去的滋味吧,哈、哈哈…”佐元青陰森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著。
誰在說話?
有人要對小曦不利!意識處於渾濁狀態的裴天揚,掙紮著。後腦勺傳來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努力地想撐開雙眼,可不知為何,身體虛弱得連掀動眼皮都像舉千斤重,黑暗又再次將他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