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
清晨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曲璃夜早已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隻手單撐在枕頭上,側身望著熟睡在懷裏安靜熟睡的女人,昨晚的折騰,讓她臉上帶上一絲倦容。
指尖纏繞上她的發絲,眼神不自覺的變得飄渺起來。
真的要帶她去嗎?爺爺是個怎樣的人,他不是不清楚,歐戰霆不是紀國翔,因為小翎就能改變什麼的,他能送出那份錄影帶,可見他對無關重要的人有多冷情,他不是無法保護好她,隻是怕她受到心靈上的傷害…。
“咚咚咚——”。
安靜的臥室裏傳來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執行長,堯涵有要事稟告”。
倉惶顫抖的聲音另曲璃夜眉心微緊,從前就算發生再大的事也不見堯涵敢直接闖進來打攪他休息,看了看身旁的人,見她熟睡,怕吵醒她,急忙翻身抓起沙發聲的睡衣套上,幾個箭步走上去打開房門。
門外的堯涵額頭上急出了一片冷汗,麵色也不大好,“執行長——”。
曲璃夜手微抬,將房門關上,立即聽他道:“今早傳來消息,老爺——老爺今早五點紐約醫院逝世了”。
握在門把上的手猛地垂落下來,曲璃夜不敢相信的厲聲問:“你說什麼”?
他冷冷的盯著堯涵不確定的問,不願去相信心裏那個聲音。
“是真的,死於腦梗,搶救無效,已經確立死亡”,
“你不是說他隻是中風嗎——”?腦袋“轟隆隆”的雷雲翻滾,曲璃夜失去理智似地大吼:“為什麼就逝世了”?他是他爺爺啊,是流著相同血液的親人,就這樣死了。
“中風本來就不是普通的病,況且這幾日還腦出血”,堯涵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眼淚流下,可是聲音卻出現了哽咽,“大概也是擔任歐蒂教父的時候,身體經常受傷,留下了後遺症——”。
“該死——”,曲璃夜雙眼冒出悲痛的怒光,大步走向客廳太過悲傷還有不願去接受那個現實,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馬上準備飛機,立即去紐約”。
命令後打開房門,僅著睡衣的以嬈站在門口,雙眼裏盛滿的錯愕、心疼、擔憂,顯然方才的談話都已經聽見了。
“璃夜——”,她微弱的唇剛動,曲璃夜已經冷漠的折身,脫掉自己的睡衣,胡亂的往身上套衣服套褲子,可是劇烈顫抖的手指卻無法將紐扣扣上。
“我和你一起去”,以嬈走動他身邊。,一粒一粒仔細幫他扣上,“還有小翎”。
“好”,安靜了一會兒,方才聽到上方他努力壓抑的粗噶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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