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芷兒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站起來,眼圈兒微紅,原來習慣了一個人的溫柔,習慣了一個人的好,一旦被陌生對待了,會是那樣難受、驚慌。
深深的呼吸,給足自己勇氣,低聲啟齒:“我知道昨晚我說話可能過分點,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向你道歉了,不過不管因為什麼願意,請你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體,飯和醒酒湯都放在這裏——”,從始至終他都隻留給她一張冷漠的側臉,心酸的轉身:“我先出去了——”。
再最後一隻腳跟隨踏出的時候,猛地身後一隻手掌伸了出來,握住她的手腕。
她怔了怔,就被他的力道拉著跌倒在柔軟的床上。
高大的身體隨著窒息似的唇霸道的壓了下來。
所以的器官都被他口腔內的烈酒味充斥著,她不禁喟歎出聲,而這使他的唇更肆無忌憚的攻占。
觸碰到他熟悉的身體,又一瞬間的虛弱,但她潛意識裏不喜歡這樣,不喜歡被他這樣掠奪似的對待。
她覺得這是種侮辱,是種傷害。
“不要,烈晟西,別這樣對我”,她哽咽的推拒著他鋼鐵似的胸膛。
“歐芷兒,歐芷兒”,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她的名字,手掌扯開她衣服上的扣子,饑渴的揉弄著他的蓓蕾,目光變深,明顯的寫滿了欲望。
“晟…”,歐芷兒心慌意亂的驚喘出聲,更多的是悲哀,突然不反抗了,隻是呆呆的望著水晶燈,嘴裏喃喃念著:“你是我今生所愛的人,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隨你吧…”。
淒然的話語卻讓烈晟西仿佛被痛苦和喜悅兩種情緒強烈的附身,身體趴在她胸前,呼吸著,靜止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看的讓人心疼。
歐芷兒難過的抱住他的頭:“昨晚我想了很多,我想如果你不是火焰幫的烈晟西,我不是歐蒂的歐芷兒那該多好,可是既然事實如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初見你的時候真的很討厭你,甚至從來沒想過我會像今日一樣愛上了你,所以不管以後怎樣,現在我們好好相處,順其自然好不好,結婚的事對我來說太突然了,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
“好——”,許久許久,他才嘶啞著應了一句。
他和她其實都一樣吧,不敢想以後,不敢去麵對。
聽到他點頭,歐芷兒終於釋然的微笑了。
“不過現在——”,烈晟西嘴唇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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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最近被瘟神附身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筆記本電腦屏幕突然破成了兩半,後來請技術人員把屏幕給換了,對不起,以後我一定不會再遲更了,這兩天實在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