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事偏遇大雨,蘇曠送水清回到廟堂時,大雨急急地下了起來。
將水清安頓好之後,卻感覺到水清傷重之外還遇上了感冒,可是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品行市關門了,張嘉安與慕容子冰一直都沒有回來,心中不免擔心。
站在門口對著洛陽城張望,希望他們兩個人回來,低頭看到水清全身發著抖,趕緊將身上的衣服脫了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
他在此期間查偏了水清身上各處,奇怪的是沒有發現她有任何外傷,隻是她的身體冰冷,臉色蒼白,眼睛一直閉緊。
“張嘉安與慕容子冰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蘇曠現在越來越不敢想,水清病了,他們兩個又不知去向,自己雖然知道自己的情況,可是蘇流盲可不會讓他重回蘇家樓,要知道現在蘇流盲是合法擁有人。
而那間酒樓他現在也是不敢回去那麼快的。
“這兩個小子去賣衣服怎麼賣了這麼長時間?”蘇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陽光射進爛瓦片內,躺在地上的水清咳嗽兩聲微睜雙眼。
蘇曠一夜未睡此刻聽到聲音趕緊衝上去,擔憂地問:“怎麼樣了?你怎麼受的傷?”
以蘇曠的常識可知,水清雖然沒有外傷,可是觀其臉色還有表示絕對不是病這麼簡單,而且當日她可是活崩亂跳的。
“去那個角落翻開兩片瓦片,下麵有養父給我的玉佩,還有將我們所有的積畜取出來。”
蘇曠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依言做了,昨晚他就想帶水清出去看病,可是沒有錢,又落起了大雨,帶著她很不方便,所以去洛陽城找大夫,可是他送水清回來之後再想出去請大夫時,城門大關。
他即沒法進去,又不知道如何辦才好,隻得整夜守著她,現在看到她取了錢出來,站起來說:“我去幫你請大夫。”
“不要。”水清一把拉住蘇曠手,搖了搖頭吃力地道:“不要,我沒事,我隻是傷風感冒而已,不礙事。”
“那怕是傷風之病也得醫治了,而且看你都無法站得起來了。”
“我沒事,張嘉安與慕容子冰出事了。”
蘇曠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他們兩個人出事了,難道水清的傷是霍家人弄的?
“你去將他們兩個人贖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蘇曠心中騰起一股無名業火。
“我說過了品行市不能輕易進去的,他們兩個人不信,你現在快快去將他們贖回來,否則他們就沒命了。”
“好,你先在這躺著,我去去就回。”蘇曠拿著所有人的積畜,來到洛陽城,三月鎮依然如故,這手上的所有錢加起來也不過是二兩銀子,他想幫水清要些藥,可是張嘉安兩個人又要這筆錢贖命。
以蘇曠的經驗可知,水清的傷拖不得,否則她也會有生命危險,來到一間醫館,急問:“陳大夫在嗎?”
從裏麵頭傳出一個花甲老頭的聲音,蘇曠拿出二兩銀子擺在他麵前道:“陳大夫,幫我去看看一個病人,快快。”
陳大夫看到他手中的銀子,眼中直冒綠光,點頭道:“好,好。”
待他收拾好藥箱時,兩個人才一出來就看到了白飄的身影。
“這不是蘇曠大哥哥麼。”
“白飄。”白飄倒是來得正是時候,看到蘇曠行色急急問:“蘇曠哥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