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銀子完全可以放在一個儲物戒指內,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抬十個大箱子出來,十萬兩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用一個一品的儲物戒指足可以裝得下。儲物戒指分為一到十品,一品戒指不過是一塊晶石的成本,一個球場這樣大的空間,白錢森這樣吩咐,明顯是落難於蘇曠。
霍家用於放錢銀的物品定然不是普通的寶箱,這個白錢森剛才肯定是偷偷吩咐將十萬兩用作十個箱子裝好的。
蘇曠不緊不慢地將十個箱子全部打開,裏麵露出白白花花的銀子,當著白錢森的麵清點了下這箱子內的銀子,確信是十萬兩不少,這才抬頭看著白錢森那氣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老臉道:“不好意思,不是信不過你,而是為了大家心安才逼不得已這樣做的。”
“哼,隨你便,點好之後趕緊給我滾。”白錢森顯然氣得不輕。
蘇曠看著這十箱銀子,有心一下子抬走卻無力抬動,逆天印倒是可以用,問題是當著白錢森這個人精用的話,定然會被對方看清楚,這樣做無疑告訴別人,老子有一個禁寶在手,可謂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饒著十萬兩銀子轉了一個圈,頓首而望:“這十萬兩少了點,我的兄弟就在外麵,我到外麵招呼一下,不過如果白錢森前輩真如傳聞那樣小氣,不允許我到外麵招呼人的話,那我抬一箱走就好了。”
白錢森靜靜地聽著蘇曠在自言自語。
“剩下的就送給白錢森前輩了,到時霍爾要是問起來,我就說我遇到了一個小氣鬼。”
白錢森越聽越火,原本自己那樣說,目的是想讓蘇曠出一下醜,不成想這倒成了自己小氣了,一擺手哼道:“隨便。”
蘇曠心裏麵暗笑,供手行禮道:“多謝。”出到外麵,水清等人果然沒有遠去,招呼了一兩聲便一起湧進了霍府,看了兩眼慕容子冰,傷勢並不嚴重,回去休養一段時日便會好起來,提著的心也便放了下來。
隻是日後兩肩的地方會留下兩個鳥印,饒是如此人手還是不夠用。十個箱子,張嘉安與慕容子冰一起抬方才托得起來,而水清與柳瑤月明顯手骨力不夠。
望著其他幾箱銀子,水清突然間眼睛一亮,不等他們幾個人反應過來便衝了出去。
“她衝出去幹什麼?難道外麵有金撿?”柳瑤月的話剛剛落下,少傾水清自外麵拉了一兩馬車進來,大馬車往院子中間一站,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不等水清招呼,慕容子冰與張嘉安便渾身是力氣一般,猛往車內裝,將那十箱銀子全放在馬車內。白錢森看到更是氣得鐵青著臉,本想玩對方一道的,不想成了這樣的結局,外麵還站著十多名霍家守衛,個個都引脖望著白錢森,似乎在等對方的命令。
搬完了十箱子銀子,慕容子冰與張嘉安就坐在車尾招呼:“喂,好了,全坐上來吧,坐上來便行了。”
“好,慕容子冰大哥哥。”柳瑤月從小便盼望著有一輛馬車坐,平時那些馬車自路邊走過,莫不是威風凜凜的,此刻近距離的看到了馬車,興奮得小手搓得緊,笑著就想衝上去。
突然空氣一凝,眾人的心似乎心生感應,同時一緊,四周呼地刮過來一段狂風,風聲汲汲,吹得兩扇門啪啪地拍打著靠近的牆,奇怪的是這風是從屋內衝出來的,來得突兀。
“小心。”蘇曠第一時間就是感覺這風詭異得可怕,感受到這風力足可以將一個人吹翻,也沒有多想,馬上擋在柳瑤月跟前,一把拉住她的小手。
“哼,通通都給我滾。”白錢森雙手再次一揮,原本還站在屋子內的水清與柳瑤月,蘇曠三個人同時感到壓抑,一股衝力就像大山一樣壓過來。
蘇曠二步跨出,身軀將衝向水清的壓力全數擋了下來,懷中緊緊地抱著柳瑤月,隻覺得身後就像一塊冷冰冰的鐵板壓了過來,冰凍刺骨,三個人的身體卻在這一股衝力之中不自覺地向前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