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馮輝這樣一喊就就是將她的消息放了出去?不殺了這些士兵難不免會走漏風聲。
破廟跟前一桌子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柔和的燈光照著這一切,廟前山腳下無數聲慘叫此起彼伏,一路上屍體躺了一地,隋國的隋字在士兵胸前繡著,搖搖欲墜。
蘇曠的大印每每落下總會有一個生命終結,那怕是大樹也會跟著倒下去。慘叫聲,殺聲驚起樹上夢囈的鳥兒百獸四散奔逃。
隋國士兵實力雖弱,可是人數多的情況下又分散下來,卻是難以一下子殺盡,蘇曠一群人一直追著這群人向東進發,直追到百米開外,眼前一片平坦綠草如茵,風一吹便彎起了小蠻腰。
隻是這風夾帶的血腥味令人作惡,十多名隋國士兵在月光的照耀之下蹣跚地逃進了這片綠草地。鮮血染紅了當地的綠草。
蘇曠一群人緊緊地追在身後,蘇丹掌拍死離自己最近的最後一名隋國士兵之後,看到逃進草原的十多名士兵離自己少說也有數多米,一把奪過柳搖月手中的鐵劍,立身向前就是一拋。
鐵劍如神箭一般飛出,少傾劍入肉體的響聲傳來,對方悶哼一聲便倒在血泊中。
“還有幾名士兵,我去,你們先回去將路上的屍體清更幹淨。”蘇曠將大印幻化成手掌般大,托在手中,眼前這十多名士兵已經無力反抗,那怕是水清一人也可以輕易解決。
“不好,蘇曠你看。”水清二指一遞,直指向百米開外。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綠草原的對麵是一條寬三米的淺河,這河水滋潤著這方圓百裏內草地的生長,河水不深,剛過腳眼。遠方月色朦朧不清地出現幾條人影。
“那是誰?”眾人腦海中同時響起這麼一個疑問,蘇曠現在擔心的是千裏香的消息有沒有爆露出來,這直名士兵絕對不能活著。
“先殺了他們再說。”蘇曠仿佛殺神一樣,三跳兩崩地攔截在十多名士兵跟前,大印一拋,直接壓死兩名,接著衝上去,一拳一個解決了所有人。
蘇曠修為本來就高,加上這麼一移,便又離來者近了幾十米,耳尖動了動,漸漸地聽到來者的馬蹄聲:“來了,好快的速度。”
“巡查的!鐵騎軍。”最後倒下去的士兵緩緩地吐出這麼幾個字,呼吸沉重,後來跟上的蘇丹,抽出插在其中一名士兵背上的劍,一劍斬了下去,那名士兵白眼一翻,便身首異處。
“看來也是隋國的士兵,蘇曠怎麼辦。”蘇丹境界提升之後,這觀察力跟著上升了一個等級,來者明顯比這倒下去的士兵還要強上數分,而且還騎著馬。心中擔心自己等人的行蹤會被發現。
“來了便來了,一個字殺。”蘇曠陰冷的雙眼直冒殺意,眼下已經無路可退,想必對方也是收到了風聲才緊急而來的。
遠方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人影慢慢地顯現出來,一共十多名隋國士兵,各自騎著高頭大馬,不過同樣的是狼狽不堪,灰頭土臉,更有甚者頭都垂到了脖處子,顯然有不少受了重傷。
群馬踩著小河的水涉水而來,最前方的是剛才聽到命令飛身上馬的小軍,不過小軍的左手袖口處嚐且滴著血珠,袖口重重地垂了下來,而他的左前方則是一名滿胡子大漢。
聽著那水聲淙淙,蘇曠收起逆天印,眼下敵我勢力不明,他不想輕易地將自己的實力放出來,剛才與馮輝一戰,其實他也沒有用盡全力。六道劫魔大法講求的是內息與身體協調同步,而與馮輝一戰,不過當是熱身而已。
“來者不簡單,比剛才我們所遇到的還要強上一分,蘇曠我們決定要打嗎?”蘇丹秀眉微皺。
“不打不行,他們明顯是受了重傷,不用擔心。”蘇曠等人站在一排在這草地上宛如群狼打獵一般看著前方的人馬。
“小軍,馮隊長說的是不是真的。”胡子大漢提著一把關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