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桃花爛漫(1 / 3)

(香香唱)

我在指引著你默默開放命運花季

我在待奉著你虔誠為你寫的話語

。。。。。。

桃花男的話很少,大多數都是我在唱,我在絮絮叨叨的述語,最後,醉眠不知身外事,忘記再問桃花男的名字,酒這東西誤事,不是好東西!

酒醉的蘇醒,真他媽的不好受,死桃花幹嗎不攔著我,不過,我還有用處。晚間時,桃花男預期的到來,見我一副成竹在胸的了然,他不禁訝異。

桃花醉眼朦朧,分外的迷離。似心境不愉,帶著頹廢的疏離,冷淡的似結地得初霜,褪去著裝的假意外表,此刻的桃花是真實的。

我不客氣的命令“今夜幫我做一件事”。

桃花挑挑眉,有些不忿,沒見過我這麼不客氣的“既是有求於人,自然要低聲下氣做作一番,你到自來熟”。

我輕笑,拿起古裝韓劇的跪拜大禮,雙手舉起,慢慢的跪坐,捏細了嗓音“小女今有一事拜請大俠相助,小女永誌不忘大人恩典,小女。。。。。”

桃花笑得大跌,笑容爛漫,一時迷了人眼,“你,,,,你真是活寶,那是什麼規矩?本朝沒有這樣的大禮”。

我白了他一眼,“幫不幫?”

桃花笑著,愁容盡去,安靜的凝視著我,嘴角輕笑“我即受了你的大禮,哪有不幫的道理?”

我霍的站起,興奮的莫名,“咱們夜探皇宮,你帶我去一個地方”。

桃花笑笑,了然。

我有些吃不消,桃花亂放電,遲早要把我電暈了,惡聲惡氣的不友善“別笑,就你笑得帥,笑得動人,笑得傾國傾城”。

桃花一愣,徒的靠近,鼻息可聞,眼裏促狹“哦?今日你才注意我的美貌嗎?”

我推開嬉皮笑臉的他“大爺,我倆統共才見了三次麵,你不會吧?這麼自戀?水仙不開花”!

桃花好奇不已“是什麼意思?”

“裝蒜”。

桃花一怔,反複思量‘裝蒜’兩字,撫掌大笑,哈哈哈!

屋外的人注意到動靜,不確定的問“皓然,你屋裏是什麼?”

我聽是王太妃,連忙應和“太妃,皓然無事,閑及無聊,扮了男人口音,玩兒呢”。

我一項是搞新鮮玩意慣的,王太妃也不在意,腳步漸漸走遠,我鬆了一口氣。

桃花近的在我耳邊低聲說“你的名字皓然?”

我離他遠一點,表情嚴肅,鄭重的回答“那是這個身體以前的名字,以後我叫秦笙”。

“傲天行,記住”。

我捂嘴輕笑“我到覺得另一個名字適合你”。

桃花來了興趣“說說看”。

“任我行”。

桃花一手摩挲著下巴,還真計較起來,做思考狀。

我見時辰不早,這時侯宮裏的人大都安歇,打斷桃花的冥想,“快行動,辦正事要緊,遲則生變”。

桃花一副討賞的姿態“事情辦完了,你要拿什麼賞我?”

這男人恁是可惡,我出其不意的雙手擰了他兩頰,好看的臉在我手中變形,我心裏的報複快感,一個字‘爽’,咬牙切齒的答他“這樣,行不行啊?啊?”

桃花苦了臉,聲調裏淒慘無比“好漢住手,饒了奴家這張臉”。

我撲哧一笑,他何嚐不是一活寶,跟這樣的人相處,真叫哭笑不得,“要調戲老娘,你再修煉個五百年,不真心的撩撥就是惡意,我願意和你交朋友,異性知己也不錯”。

桃花嬉笑痞態盡去,一絲歉然,顯得有些無措,看來他很少在女人堆裏吃癟,輕道“對不起”。

我搖頭笑笑,做出出發的手勢,“GO”!

桃花不解“狗?”

我要怎麼才能和他溝通?我暈,爹娘啊,你們的女兒怎麼就穿越了呢?

抬手一個爆栗,眼神惡狠狠的阻止他再冒出一個音節,我真有殺了他的衝動。

桃花委屈的似落淚,我想我應該穿越女尊國的,哪裏會由得男人這般戲弄。

吵鬧不休的我倆,桃花點暈了太子殿的守衛,宮中太監宮女,皇太子在沉睡中,我必須叫醒他。

孩子迷糊的看見娘親的身影,條件反射的依偎入懷,我有些感動,孩童天真直覺的舉動,令人窩心。我雖不忍叫醒他,但我必須要這麼做,我的部署必須這麼做。

“驊兒,醒醒,是娘,醒醒”。

寧驊終於完全清醒,大驚“娘,您怎麼出了冷宮?”

我抓緊時間,快速的認真的吩咐“驊兒,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過,你的弟妹若繼續讓旁人撫養,娘擔心他們是否有長大的可能,娘如今的處境,即便得你父皇寵愛,命也會不長久!驊兒,聽著,仔細的聽娘的每一句話,娘會托人將燁兒和漩兒接出宮去,娘不久也會‘抱病身亡’,驊兒,若有一日,你在這皇宮中不開心,感厭倦,娘會接你出去。朝廷大亂,讓它亂去,娘心中係的隻有你三兄妹,其餘皆不顧”。

寧驊嘴張了老大,片刻恢複,靜靜的看著我,老練的不似幾歲的孩童“娘,驊兒明白,驊兒不想娘和弟妹出事。驊兒明白”。

“好孩子”,我衝動的抱住孩子,淚水呼啦啦的流淌,肩處也被寧驊的淚水濡濕。

我差點因寧驊的軟弱依戀,放棄我即將的計劃。我一定要帶孩子出去,在皇宮裏,我們的命運隻有死路一條。

關鍵在於,桃花是否願意,他是否是個可靠的依托對象?

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實在找不到可以依托的人,一般的俠士多為仗義救貧之輩,我隻擔心孩子們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何人照顧,還有他們如何躲過官府的搜捕?

事情比預期的還順利,宮中著實鬧翻天,皇帝大為震驚,全國搜捕刺客,一時草木皆兵,宮裏連隻蒼蠅也飛不進,我適時表現出傷心欲絕,臥病不起,沒有幾個月,我服下桃花為我準備的假死藥,原來世間真有這麼神奇的藥!

我在臨終時,暗派了人約了寧采臣,送信的人就是那日塞給我紙條的小太監,晚間時,寧采臣如約而來。

美人顯得急切,好像真正擔心我病體的隻有他一人,我掩去眼底的詫異,不知何時我在某人的眼裏顯得如此重要?荒誕的似看情景喜劇。

“然,你如何了?”美人親昵的喚我,仿佛我此刻不是‘重病纏身’,而是彼此互訴衷情!太不可思議!

我試著咳幾聲,緩緩我的大腦運作,我和他何時這般親昵?

我顫巍巍的抬起我的右手,眼淚流下,“王爺,我去後望王爺收留我的近隨,不使他們無依托”。

寧采臣深望著我,我不清楚他是否看出了什麼,或許我神經緊張,他顯得不那麼傷痛了,或許,隻是我的錯覺。

但,有一點我清楚的很,寧采臣一定會護寧驊周全,直覺以為寧采臣會是我的盟友,或許還摻點別的,此時我蒼白的麵容,帶點狡猾的味道。我承認自己遇見了可值得信賴的兩個人,穿越女人大多有點自戀啥的。

我在兩天後昏迷,錯過了女人們的哀傷眼淚,當然皇太子的痛哭驚慌,我想我真的嚇到那個孩子,忽略了小孩子的承受能力,他畢竟隻是個孩子。

第三日,禦醫宣布我的不治,在冷宮裏棺柩停了十幾日,打入冷宮的妃子本不該有隆重的葬禮,況又在此非常時刻,所以,哪怕皇帝對我還有一絲眷戀、歉疚。皇帝也沒那個心情,我的葬禮很快收拾幹淨,一切顯得不可思議,幾句話帶過的事,因為這些都是從別人的嘴裏,日後得知。

開棺的那日,盡管這幾個字顯得滑稽可笑,夜色從未那麼亮過,桃花風情的眼在我臉上逡巡時,我露出了自穿越來第一個舒心的笑容。

一個月後,挑花帶我至無人知道的小島,我終於重獲自由,高興的抱住桃花,恨不得狠狠親他一口,滿載笑意和感激的,甜蜜一笑,問他“這是什麼島?”

桃花也很開心,最起碼很真誠的替我開心“桃花島”。

我不知該如何反應,知道美人王爺叫寧采臣時,我也不會吃驚成這樣子,‘桃花島’?我給他起得外號,可不就是桃花?

我試圖開玩笑緩和我的情緒“哦?黃藥師在哪裏?”

黃藥師我是沒見著,遠處向我奔跑的兩個小小身影,震撼住所有感官靈媒,兩個孩子身量長的很快,奇跡般的變化。

我朝著孩子方向飛奔,一左一右的摟住孩子,熱淚盈眶的熱吻兩個小孩子,我的熱情顯然嚇住了孩子。

桃花拉起我,擦去我腮邊的淚,柔情溫文“該高興的,為何哭?”

我耍著賴,被他逮到失態的樣子,突然間覺得很丟臉,“你不知道喜極而泣四字嗎?”

桃花大笑,抱起燁兒,而我抱著漩兒,桃花說“我決定,從今後我的名字叫‘任我行’,我也決定收燁兒做我的弟子”。

我差點栽坑,莫非我的兒子以後改名為‘令狐衝’?NO,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我竭力再三的向他保證,沒有比傲天行三字,更適合他,以前我都是瞎掰的,為了名字問題,我嘮叨了近一天,還將兩個孩子時刻帶在身邊,也許是我的堅持亦或是孩子的吵鬧,桃花終於放棄改名字的念頭。

我從這一天恢複了本名‘秦笙’!

在桃花島的日子輕鬆愜意,每日和孩子們嘻戲,小孩子總有淘氣不聽話的時候,好在島上還有一對仆從夫婦,兩人是桃花救出的貧窮夫妻,他們有二個可愛的大孩子,孩子們總愛在一起玩,燁兒和漩兒看起來跟尋常人家的孩子差不多,我感到溫馨知足,但另一方麵卻覺得莫名空虛,於是,生活裏多了歌舞娛樂,我教孩子們唱兒歌,教他們算術,詩詞,桃花出去了幾周,音訊全無,不由的為他擔心。

我不知道桃花是做什麼的,我想他不是采花之流,盡管他的外表風流!潛意識的認為他不是簡單人物,仆從夫婦對桃花也不了解,難道他出了什麼事?

桃花再見我時,我正唱著我和他爬屋頂時唱的歌,此時再唱,更多了一份自在意境。

年少無猜的凝望迎和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間流溢的風光頓悟終日不解的彷徨

。。。。。。。

桃花雙手環抱,倚靠枝葉爛漫的桃花樹杆,臉上泛起動人微笑,桃花片片揮灑,一時,人比花嬌,修長的身姿如少女時代漫畫裏的男主。我片刻間被美景吸引,但瞬間的蒼涼心境使得自己無所適從,我在懷疑,我是不是老了?變成了沒人疼,沒人要的女人,我才二十三歲,在現代,這個年齡的女孩子隻是剛開始約會,而我在古代,此刻好似老的掉牙,且有三個孩子的婦女,這個認知讓位無比沮喪,前一刻的驚歎,對美的欣賞,消失無蹤!

這首歌似乎不適合我唱!

桃花注意到我的失意,走近我,擔心的問“怎麼了?”

我搖搖頭,話語脫口而出“桃花,你有紅顏知己嗎?有沒有讓你定下來的對象?不,你可以不答,我隻是好奇,沒別的意思”。

桃花搖搖頭,稀奇的反問“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

瞬間,我恍惚的以為我是置身現代,桃花回擊我一個手雷,差點將我炸暈,結巴的說道“桃花,我,,,,我,,,,”

我‘我’了半天,桃花寵溺似對待小妹妹,撚掉沾落我發上的桃花瓣,我眼裏桃花的映像一瞬間變得抽象高大,心底的深處,仿佛生命力在流失。

我猛然的推開桃花,或許,女人也會變得不再倚靠男人,我不願我的青春在荒島上流失,不願守著一個虛無飄渺的未來。

在獨立生活之前,我必須做準備,準備一年的時間,首先,我想孩子跟在我身邊,但他們如此漂亮可愛,太吸引眼球,會引起大的關注,於是,我想到了餿主意,江湖人士大有奇能異士,稍微改變裝扮還是可以的。

燁兒和漩兒盡量顯得樸素,一般。而我則盡力扮男人,學他們說話的口氣,語調,走路的姿勢,孩子們不明白他們嘴裏喊得娘為何一日日變得怪異。

我托桃花給驊兒帶去三個錦囊,錦囊上我新繡的美人魚和三個寶寶,一封錦囊裏是我,燁兒和漩兒的最近的近況,第二個錦囊告訴驊兒他應該注意什麼,我把知道的治國理論通通默寫,第三個錦囊則什麼都沒有,我想驊兒能明白我的意思。我雖不在他身邊,我卻時刻關注著他。

我囑咐桃花轉告驊兒,除了錦囊,我的字跡一定在看後燒毀,桃花在一旁監督,治國理論讓驊兒快速抄錄下來,我想即便不能成為一個好母親,那麼哪怕能幫到一點,為什麼不呢?

桃花知道我的計劃,介紹了一個護衛給我,我看到的第一眼,這個男人很正點,屬於不苟言笑的類型,忍不住‘哇哦’,現下我的打扮是男人摸樣,一絲不苟男對我的男裝扮相倒沒意見,隻是在我痞子式的‘哇哦’時,冷淡的瞥了我一眼,稍後再無任何言語,我突然想大笑,情形儼然似一個嫖客調戲一個良家婦女,我抑製不住的大笑,我拍著燁兒的小屁股,粗魯的笑罵“小屁孩,去,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