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二種,餘者皆無大異。”
“何為大仁者,又何為大惡者?”白逸問道。
老者撫須而笑,久而不語,白逸心中頓時明了,連忙跪下說道:“請老師告之.”
老者受了白逸一禮,笑罵道:“你倒是聰慧,不似這頑石般愚蠢,也好,我就給你講上一講這大仁,大惡.”老者起身往廬中而去,白逸也起身跟隨,書童頑石,知自家主人要授之大業,亦不敢怠慢,往而視之。
老者坐於案上,白逸跪在地上,隻聽老者道:“你可知縱橫家?”
略微思考,白逸說:“弟子不知縱橫亦不知諸子百家..”實話實說,曆史雖然記載了諸子百家,也留下了經典,可不入斯門,焉知斯事。
“不知諸子百家,哈哈哈..”老者大笑,忽而正色道:“吾亦不知諸子家,你且聽,我為你慢慢將大仁,大惡道來,若有疑問,聽完再問,可否!”
“弟子聽也!”
“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治世,劫生世危。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張,朱,皆應運而生者。大仁者,修浩天下;大惡者擾亂天下。清明靈秀,天地正氣,仁者之所靠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惡者所秉也。可有問!”老者笑語而問。
白逸想了想,說:“師為何如此?”
“哈哈!”老者一笑,然後道:“果真非常人可語爾!”
“師更甚,弟子弗如,奉為師焉!”白逸一首叩地,禮成。
老者姓王名詡,乃是張儀,蘇秦之師,通玄之術不可語之,謂鬼之穀也,自有續命長生術,雖不久,卻也勝常人甚多。
與鬼穀子師學七月,白逸便將其學得了個全,不足,便是空有論理之才,哀無實是之能,故而下山。
“老哥,前麵為何如此?”
白逸見一樵夫走來,攔住其問退路,問他說。
樵夫見白逸俊逸非凡,更著一身青黑衫長袍,便知其不凡,細語道:“此是陛下監巡天下之所用,勿不可近之..”說完,便負柴而去。
“一樵夫,有如此才學,必非常人…”看著樵夫匆匆之背,白逸心下思慮。
小住鹹陽半月,白逸仰宮城而歎:“天問決雌,仙藥雲中,悲乎!悲乎!”不稍片刻,便有大秦百二士甲出於街口,一黑甲將軍破門而入,隻見白逸不急不緩,拿起一佩,道:“將軍所謂何事,不必言..”
大秦王宮,滿朝官員集聚於此,時而辯論,時而竊語,不知所謂何事。
嬴政虎目而視,道:“焉敢如此?”
白知秦皇昏知已生,定不會聽得進這逆耳之言,乃道:“此乃靜極思動,無中生有之數,願陛下一帝千古..”拜了拜,屹然不語,之後秦皇欲留白逸於鹹陽,皆被婉言謝絕,不消幾日,便出了鹹陽。
至一溪,太陽毒辣,欲飲一水消暑,於溪皋視之,忽聽一鳴,身下白馬猛地伏地,一個不慎摔下馬,從近十米的皋上滾下去,滿天星鬥挪移,待醒來已在一竹屋內。
“嘶!”在不熟悉的地方,白逸都要保持十分的勢,剛才起身觀察不慎牽動傷口,讓他喝了一盅,不過也看清楚了,這是一個民舍,應不該有網民,他暗子思量。
河中浣紗不知時,夕陽垂下笑罵顏。
青山徙徙不知懼,薄幕陰陽銜泥燕。
等待許久,無人來視,白逸不禁無聊,擺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