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頓飯店的夜晚充滿著絲絲縷縷的魅惑。
這個深夜,嬌喘的氣息充斥在豪華的飯店別墅裏。
喝醉酒的寧如初躺在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雖然她喝得不多,可是腦子裏昏昏沉沉的,小腹處明顯地燥熱得難受。
寧如初在迷迷糊糊時,聽到了房卡插在門鎖上的聲音。
如墨的夜色裏,一雙結實的手臂攬住她,上下摸索,身子好受了很多。
她想要睜開眼看,可是眼皮太沉,隻意識到滾燙的嬌軀正感受著一股炙熱的氣息,承受著如雨點般的吻。
鼻息間充滿著淡淡沐浴露清香,很輕很柔,竟讓她對這個感覺有了幾分著迷。
沒想到景南會這麼浪漫。
可是,還沒有領證前,再幸福她也不願意。
她的第一次應該留給新婚之夜的丈夫。
“不要……”寧如初哼哼唧唧著。
男人的吻卻一直沒有斷過。
想到白天當著長輩們的麵互相交換戒指,定下婚期,意念模糊的寧如初沒有再反抗他的迫不及待,貝齒輕啟,由著他狠狠地將自己揉進體內。
……
次日早晨的陽光灑在唐頓飯店的2111別墅裏。
星星點點的金光透過窗簾縫隙跳躍著,照在了床上女子光潔的肩頭。
寧如初被一股涼意擾醒,緩緩地睜開了清澈靈動的杏眸,眼神略顯困惑,有點嬰兒肥的圓臉上,五官清新脫俗,露在羊絨被外麵的肩膀肌光勝雪。
如初怔了兩秒,意識完全蘇醒過來。
想到昨晚成了莫景南的太太,圓臉微紅,她揉了揉還有點痛的太陽穴,依偎在背後那具溫熱的胸膛裏,唇角一抹甜蜜的笑意浮起。
莫景南比她大兩歲,雖然出身普通,但高大帥氣,能力出眾,是唐頓飯店的營銷總監,彼此都認定了對方是攜手一輩子的人。
這大概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訂婚前,兩人從相識、相知、相戀經曆了順其自然的一年。
相戀的時光曖昧得刻骨銘心。
難以啟齒的朦朧感僅限於牽手或偶爾簡單的擁抱,連情人之間的初吻也沒有。
記得昨晚她雖然喝了點酒,暈暈乎乎的不是很清醒,但隱約記得他落下的無數個吻,密密麻麻從唇齒一直到腳底,鼻息間仍能聞到男性特有的雄性氣息。
想著,她羞怯地低下頭,往上扯了扯薄被,身體隱隱地還傳來一陣酸疼。
背後的男人沒有動彈,似乎還在夢睡中。
寧如初漲紅著臉,鼓足勇氣地轉頭,羞澀地看向他。
看到男人麵龐的瞬間,她的天靈蓋像被狠狠地敲擊了下,嗡嗡作響。
睜大的杏眸裏一抹驚懼的神色迅速地劃過。
不,這一定是做夢!
如初重新閉眼再睜開,映入眼簾的依然是一張輪廓完美五官立體的陌生麵龐。
一束陽光照在他的麵上,顯得他溫潤如玉。
飯店裏最不缺帥男靚女,可是這樣帥氣的男人,放在平常時,她一定會看上幾眼。
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昨晚……
寧如初恐懼地咽了口唾液,昨晚睡在身邊的不是莫景南嗎?
為什麼躺在她身邊的變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沉重又驚恐的陰影慢慢地爬上她的心頭。
如初的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沉睡著的溫潤如玉的麵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杏目。
她瑟瑟發抖地掀了掀被子一角,垂首看看身子,臉色瞬間蒼白,石化……
昨晚,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了!
惶恐無助的淚水很快濕透了被子。
命運好像在用一把刀,狠狠地刺穿了寧如初的心窩。
她感覺自己的血液同淚水一樣,正在慢慢地流盡幹涸。
如初緊緊地揪著被子的邊緣,模糊的視線正要再次盯向毀她清白的男人時,男子倏地睜開那雙冷清深邃,能洞穿人心的危險幽眸。
清冽的幽眸裏沒有一絲的溫度,好像能將人凍結成冰。
寧如初過於激動而微顫的拳頭,還沒有砸向他時,就被男人的大掌牢牢地扣住。
睨著她失落無助的淚水,男人的瞳孔縮小,眸子裏淬染上深不可測的寒意:“你不是客房服務嗎?來暖-床的?”
他的嗓音帶著華麗的質感,魅惑人心卻又如同他犀利的眼神,沉冷,陰戾。
男子寡淡的神情平靜得毫無波瀾,身上卻有著壓迫人的氣場。
在他強大的冷氣場下,寧如初打了個寒顫。
一想到自己珍惜了二十二年的貞潔,一夜之間,毀在他的手上,此刻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