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初臉色慘白,驚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是你!我未婚夫呢?”
男人抬眸望了一眼滿麵淚痕的女人,俯下身子,眯著眼仔細打量著她紅腫的杏目。突然伸手揩****眼角的淚水:“昨晚我明確拒絕了客房服務。你自己送上門,怨誰?嗯?”
男人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不僅奪了她的清白,還要汙蔑她,倒打一耙!
寧如初一口血氣得沒噴出來,她推開他的手,聲音顫抖地低吼:“混蛋強-奸-犯!半夜冒充我未婚夫,還要汙蔑我!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她說完氣紅了眼睛,哆嗦著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摸索電話。
聽到“冒充”兩個字時,寧如初的手還沒有伸長,細嫩的手腕就被他陡然抓住,他不鹹不淡地道:“女人,不要在我麵前裝無辜!我不吃這套。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開個價!”
他認定了她是客房服務,暖-床的陪-睡-女。
寧如初掙脫著他的手,越掙越緊。
她顫抖著肩頭,臉上最後一點血色也消失殆盡,艱難地從牙縫裏提出兩個字:“放——手——”
男人嗬嗬一聲,一副你以為你是誰啊的表情,伸出另一隻修長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身子前傾,將臉湊近她的,兩個人的鼻翼幾乎貼在一起,異性的氣息互相交錯:“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恬不知恥的女人,多少錢,幹脆一點。”
做著讓人誤會的動作,說的話卻像刀子一般狠狠地捅著她。
寧如初身心俱震,被他毀掉清白,已經很痛楚與無助。
現在心頭頃刻間又蒙上了洶湧的恨。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突然就推開了危險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再次重申一遍,這是我和我未婚夫的房間。是你無恥,夜裏跑進來冒充我未婚夫,占了我便宜,還要反咬一口,羞辱我,你簡直——不是人!”
她說著話時,眼淚再次不爭氣地流下來。
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雕刻得近乎完美的輪廓,配上一件簡單的白襯衣,就讓人過目不忘,渾身散發著高貴的氣質。
仔細近看時,寧如初發現男人的眸子自帶眼線,顯得他原本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
她並不想承認,眼前的男人比莫景南還要好看幾分。
男人湊得更近,雙手緊捧著她的圓臉,逼迫著她對視上自己的幽眸,發現她眼底轉瞬即逝的慌亂,微揚唇角:“說,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低沉悅耳的聲音裏帶著冷漠與輕蔑。
寧如初倒吸一口涼氣,表情絕望地盯著陰鷙的男人,過了一會,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無恥——”
聽了這樣的話,男人冷笑一聲,房間裏的空氣就好像立刻凝固。
看著他陰冷肅殺的麵龐,寧如初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
男人盯著臉色慘白的她,靜默一會,微啟薄唇,像是還有什麼要說的,眸子眯了眯,最後隻是輕扯了下嘴角,迅速地鬆開手,掀被起身,露出隻穿了條子彈褲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