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月點點頭:“是沒把我放在眼中。”
這奴才見秦婉月似乎讚同自己的說法,便又說道:“所以,奴才才顧不得尊卑來此告知郡主。特望郡主憐憫莫怪罪。”
秦婉月心中冷哼一聲,別人他可能不了解,唯獨這四少爺李元民她可是一清二楚,吃喝嫖賭哪樣沒有?強搶民女更是不必說。
秦婉月看了一眼小槐,小槐點頭而去。秦婉月說道:“你這奴才倒是機靈,叫甚麼名?”
這奴才聽聞秦婉月的讚揚,說道:“奴才豹子。”
秦婉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豹子?”再看看這“豹子”矮小的身材板,暗道:“這李元民真是無可救藥,賭博賭瘋了。”
突然小槐走了過來,低語道:“郡主,正如您所料,老夫人來了。”秦婉月勾起嘴角:“去把老太太請來。”
俄爾,便聽聞一嚴肅蒼老的聲音:“這府裏的愈發沒規矩了,看來要好好整頓家風了。”繼而又溫柔的說道:“月兒,這群沒規矩的是否打擾了你休息?若是如此,直接打發他們走便是了。”
眾奴才連聲求饒。秦婉月繞過這群仆人,攙扶著老太太:“祖奶奶,您怎麼來了,今日不知怎的竟睡到這時,若非他們,恐怕還不能醒來。倒是沒能準時去給祖奶奶請安了。請老祖母恕罪。”秦婉月如此一說,便是坐實了這群奴仆擾了自己,又顯得自己不計小人過。
秦婉月挽著老太太的手坐在右座,自己也坐在左座之上。
老太太篤了篤鑲有一對紅寶石的拐杖,生氣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說道:“怎麼回事?我在祥寧閣都聽到這邊的動靜。”
秦婉月聽聞老太太的言語,不覺得嘴角笑意變冷:“縱使我這邊鬧上天,祥寧閣那邊也是聽不到的吧。”
豹子回到:“那個縣令無緣無故抓走了少爺,還不把郡主放在眼中,奴才們氣不過,便來告知郡主。”
老太太再次篤了篤拐杖,怒道:“豈有此理!竟敢不把月兒放在眼中。”
秦婉月聽聞,又豈不知這是老太太要自己出麵,因而說道:“祖奶奶,莫生氣,月兒前去看看這中是否有什麼誤會,定然會把四表哥要回來。”
老太太點了點頭:“也好,若是那個縣令不放老四就算了,但是你一定不能落了麵子,他怎敢瞧不起郡主?這豈非瞧不起王爺!”得,抓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壞人,已經深化到了蔑視王室了。
眾人擁著秦婉月走至李府大門。秦婉月向老太太做了個福,在小藝的攙扶下正欲離去。忽然聽聞老太太說道:“月兒,堂堂一郡主,怎麼能隻帶倆個婢女出門?”說完,便吩咐道:“為郡主準備轎椅。”
秦婉月看了看後方隨身跟隨的十幾個護衛,暗道:“那這些個人又算什麼?”
秦婉月暗自冷笑:“還真想本郡主出麵搶人?”
秦婉月在小槐的攙扶中,走進那與自己入宮時所乘轎椅規模相似的轎椅中。耳中充斥的是雷鳴般的鑼鼓聲。“嗬嗬,地位再高那有如何?依舊不得不遵守法則,任人擺布。”
長約六丈、寬約三丈的輕羅傘蓋轎椅,在路邊百姓地跪拜中走向衙門。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衙門內一位身著破舊麻衣的老者急忙奔入內院。
“麻伯,何事如此慌張?”孟庭筠與母親共在湖中小謝納涼,聽聞麻伯的呼喊聲說道。
“老爺,郡、郡、郡主來了。”麻伯手撐院牆氣喘地說道。
孟庭筠一驚,站了起來:“郡主?莫不是來要人的?”
孟母聽聞,不由得擔憂起來:“兒啊,若是這郡主非要李家四爺,我們就放了他吧。”
孟庭筠勸慰道:“娘親,莫急,孩兒自有辦法。那郡主據孩兒所知並非刁蠻任性之徒。”可心中卻也充滿擔憂:“孩兒是不會交出那李元民的,他作惡無數,這次好不容易才人贓俱獲,孩兒怎可能交出?”
孟母歎了口氣:“你這孩子,與你父親如出一轍。罷罷罷……”
孟庭筠聽聞父親,腦中閃出那副正直的身骨,更是增了一分膽氣:“做人定要做問心無愧之人。縱使是粉身碎骨也全然不悔,隻有這樣才有顏麵去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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