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它不見了呢。”驚喜地接過它。手指感受著琴箱表麵的粗糙。
“怎麼會呢,要試試嗎?”看著一臉期待的媽媽,我有些不忍地打斷她。
“這可是我十一歲時候用的小提琴,原以為它丟了,那麼久沒好好保養,應該是拉不了的了。”把它小心的放在桌上。
“那你現在那把呢?”她還是不死心呢。
“不是放在學校了嗎?你又沒給我帶回來。”
“可惜啊~~!”
“這不是還有鋼琴在這嗎?媽媽你就沒在這練練?”說著,打開琴蓋。
“沒時間啊,不過還是有找人來調音的。”看媽媽坐在一邊,我活動了下手指。
那熟悉又陌生的黑白鍵,手指開始在上麵跳躍,一串音符緩緩響起,伴著陣陣和煦之風,我很享受現在這個時刻,它讓我感覺到了心靈的放鬆。音樂的魔力啊。
一曲完畢,我深吸了一口氣。
“小雪,你還是很熟練嘛。”
“不,聽不出來嗎?荒廢的結果啊。”假假地反省了一下。
“聽說你有參加周日的演出?”
“是啊,原來有的,現在……去不了了。”無奈地笑笑。
“那……等你腳傷好了,也住在這好嗎?”聽了這個出現在兩母女之間的有些奇怪,但對我是很正常的問話,我沒有馬上回答。一段時間以後,我給了肯定的回答。媽媽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小時侯,父母都因為事業而經常外出,在這裏給年幼的我並沒有留下多少有關親情的回憶,初中時候就開始住校,過年過節是在離父母公司近的房子裏度過的,現在她是想要彌補這分空缺的吧。現在想住在這裏,是因為在這裏有著我童年最美好的一段回憶,看著手邊的小提琴,唇角微微上揚。
三天後的演出我當然是沒去成,周一,純純來到了我的家裏。
“小雪,你的腳……”我小心地下了樓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沒事,打著石膏看得是有些誇張啦。”
“我給你帶了蛋糕來。”指了指茶幾上放的小盒子。
“我就知道純純你最好了。”喜滋滋地望著它。
“我去把它裝出來。”媽媽笑眯眯拿著盒子朝廚房走去。
“昨天晚上的演出怎麼樣?”有些擔心地問。“我的那場,誰替的?沒出什麼岔子吧。”
“安啦!那人的技術比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說著,我清楚得從她眼中看出了陶醉。哇~!那麼厲害?
“部裏還藏著這樣的人才?”
“不,是個陌生人。”陌生人?她有沒有用錯詞啊?
“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報幕的同學就報了曲名,是《f大調的旋律》。”她頓了頓,“不知道怎麼的,那場的燈光調得昏暗,估計沒人能看得清那人長什麼樣。但這一點都不影響同學們對那個參加者的好評。”
“神秘的演奏者?有點意思。”
“純純,你這是怎麼做的?味道很好呢。”媽媽端著小碟就出來了。不停地對這蛋糕大加讚賞。
“加了點檸檬汁而已。”她謙虛地笑笑。
我試了一口,口感極為細膩,給人很清爽的感覺。
談笑間,天氣驟變,下起了傾盆大雨。
“純純,下這麼大雨,就不要走了吧。”媽媽好心挽留。
她看了看這天氣,也就應了下來。
“這裏的廚房寬敞,器材也齊全,你可以在這裏大顯身手。”我帶點壞心地向純純建議。
“我是拿東西給你的,不是很有興趣當廚娘哦!”純純很堅決的拒絕了我的好意。
“東西?不會隻是蛋糕吧?”
“蛋糕?當然不是!”看著她從肯定到疑惑再換上驚覺的可愛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要笑啦!”她轉過身去,從隨身帶來的包中拿出一疊東西。
“這是什麼?這麼多!”我驚恐地看著這足足有兩尺厚的東西。
“嗬嗬……這裏有你要的筆記,還有林托我給你帶的琴譜。”她笑得格外燦爛,“你的時間很充足,慢慢看。”
“哼,真是的。我還有事問你。”
接下來我仔細地詢問了一些有關那場演出的事情。讓我對那個神秘的演奏者更感興趣了。
(前段時間忙著考試複習,沒時間顧及到這裏。現在放假了~~!就算假期很短,我也還是會努力讓它更快速地成長。爭取每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