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他殺的。”
陡然,從門口方向傳來了這一聲,誰那麼好心幫我解圍啊。眾人望向門口,是邵寬。他……會幫我解這個圍?這小子怎麼跑到燕京來了。
“邵寬——”
邵寬隻站在門口,紋絲不動:“我是邵名揚的兒子,我說這話你們該相信吧。任何人都可能包庇王野,隻有我不會。”
“邵寬,你居然替殺了你老爸的凶手說話。”羅文添油加醋的說著。
“閉嘴!”我指著這個鱉孫:“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要是再囉嗦一句,馬上給我滾蛋!”
“哼!”他也就隻能哼哼,氣的沒話說。
而郝鬆就幹脆坐下了,邵寬說了這些也打算離開,不聽我在背後喊他的名字。追著他來到門外,我香弄清楚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裏,還幫我。
“別問了,受人之托。”邵寬已經打開車門:“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我爸,你自己心裏有數。”
這麼說,他自己也不清楚。我上前擋住他的車門:“是誰讓你怎麼做的?”
邵寬推開我:“無可奉告。”
是趙冰?桐姐?還有可能是誰呢?
事情就這麼暫時平息了,那天以後,整個王氏都對我畢恭畢敬,而郝鬆和羅文也是屁話都沒有。至於先前的什麼‘向他們證明自己本事’的事,也沒人再敢提起。但是,不提歸不提起,各家公司的生意往來我依然無法插手,就像祖傳元寶似的捂在口袋裏。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天驕集團和海生集團的交易因為我們在海上遇難而無人提起,我對天驕集團失信,這是很無奈的事。本想著可以好好過一段舒心的時光,可……
沒有一帆風順的日子,田景壽找上我了,一個西城的大哥,也會找我這個底層的人物。王林不見了,我想離開黑幫,以賺錢為主,可趙金龍說的對,一天入黑幫,一輩子都難以解脫。而且,田景壽找我談的事情讓人接受不了。
“田老大真的會找我?”走進飯店大廳時,我還腳步忐忑。
趙金龍生拉硬拽的把我推向一個包間:“這你要問大哥了,我也是個小堂主而已。快進去吧,大哥等著你呢。”
用腦滿腸肥來形容田景壽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他的胳膊能有我腿粗,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上配了一條純金鏈子,是個平頂。
“坐。”就他一個人,聲音還很沙啞。
我坐下了:“大哥,你找我有事兒?”
田景壽很是欣賞的看了我一番,點煙說:“難怪他們都說你能幹,確實是年輕氣盛啊。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大哥說笑了,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隻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在我這裏都不算事了。
“你和海鷗很熟悉。”
這老小子話裏有話啊,我點頭,很無辜:“不算熟悉,我們就是見過兩次。”
“哈哈哈!!”田景壽很霸道的將手平方在桌麵上:“什麼叫見過兩次,我看是睡過兩次吧。你小子能耐啊,能和海鷗單獨待在一個島上那麼久,換做別人肯定玩不轉,說說,你是怎麼把她搞到手的。”
“我沒有,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哦?”他遞給我一支煙:“我喜歡爽快的人,你是我西城的小弟,我也就不和你打哈哈了。你幫我做掉海鷗,我給你做一個堂的堂主,怎麼樣?”
晴天霹靂啊,讓老子去殺人?你搞笑吧,我特麼連隻雞都不敢殺。田景壽的消息廣,他聽說我和海鷗的事也屬正常,可我真的和海鷗沒有任何瓜葛。他自己想要海鷗的地盤了,卻拿我來說事。
“大哥,我就是個看賭場的,做做生意,你想殺人,可以找別人,西城那麼多人,難道找不到出一個能打的人來麼?”
田景壽臉色有些不太高興:“這麼說,你是想駁我的麵子了,看不起我這個大哥。”
“沒有,隻是我……”
“行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以你和海鷗的關係,幫我拿下她。我要的是她的北城,你要記得你是我的人,別胳膊肘往外拐。西城的家規可是很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