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藥的女人,就算再怎麼凶狠,也別有滋味。外麵的人在啤酒裏下藥,偏偏是這種藥,為了成全我?不管了,先弄了再說。半個小時……我沒弄疼她的傷口,功力還算不錯,我洋洋得意。吳月對我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我感覺……超級舒服。
剛結束,她就一把拉住我的衣領:“這件事對誰都不許說,明白沒有?”
“當然,明白的很。隻要你不說,我就當沒事發生。”拖拽自己的領帶,往回拽:“別弄斷了。”
外麵人的腳步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的,沒人主意到這個進來的開關。等大門再次關閉,聽到嘎吱一聲上鎖之後,我才出來看情況。外麵還有人,就四個人,少了一個人。吳月在我身後,慢慢往門口走,手上握著她的槍。
“等……”話要出口,沒來得及。
吳月衝著拉好窗簾的玻璃就開槍,聽得嘭嘭嘭四聲。我去,不會都死了吧,你好歹留一個來問話啊。開了門,四個人都倒在地上,三個被子彈穿破腦袋,還有一個隻打中了肩膀。這槍法,逼著眼睛都能殺人,還那麼精準。
“啊……疼——疼……”
吳月走了上去:“說,誰讓你們害我的。”
這人疼的張不開嘴了,就知道喊:“啊!!——啊……”
“我從來不問第二遍。”
“等等,我說!”喲嗬,他突然又清醒了:“是一個白發的男人讓我們這麼幹的,我們不認識他,但你走了之後,他就帶了好多人過來。”
白發男人是誰,我是不知道的。吳月眯瞪眼珠:“我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隨便來個人就能收買你們。我留著你這樣的廢物還有什麼用。”
我攔住她:“別殺人了,給自己積點德吧。”
“好,我給你這個麵子。”吳月抬起槍口:“走吧,現在去醫院救命還來得及。”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他瘋狂的起身去車門,打開又關上,而後呼嘯著往路的東邊去了。吳月沒死心,她再次抬起了手槍,對準汽車的油門位置就是一發子彈。轟!!——汽車爆炸了,歪向路的一邊,裏麵的人一定也掛了。
“你說了不殺他的!”
“沒錯,我是說過,可我沒有直接殺他,我隻是打了汽車一槍。”我還想說什麼,吳月已經拿手堵著我的嘴了:“別跟我討價還價,我一直好奇你一個公司老板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原來你天生就是個軟柿子,除了搞女人的時候有點力氣之外,別的屁本事也沒有。像你這樣的人不被人算計才怪呢。”
“你太冷血了。”
她上了另一輛汽車:“別墨跡了,快上車,咱們還有活要幹。”
我很生氣,我不想上車。
“再不走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OK,那我上車。坐上來也沒好臉色給你。吳月看我的樣子覺得很逗:“你怎麼像個孩子似的,還在耿耿於懷?不就幾條人命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好大的口氣,幾條人命?虧你有臉說。”
“入了道的人,隨時都準備赴死,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我要是不心狠手辣,早在十年前就被人幹掉了。”
吳月對我講了一個故事,他是吳家的老四,老大吳天成,老二吳邵軍,老三是姐姐吳洋,吳洋本來是吳家在這塊地方的第一接班人,可惜十八年前去國外留學之後就再也沒了消息,家裏人都當她已經死了。老大和老大分管吳家在沿海地區的生意,內地這邊,基本由吳月來承擔。她接這個生意的時候,也才十七歲,還沒成年。可是沒辦法,沒有別的人選了,妹妹是個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