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鏢!——我鏢鏢鏢!!——看看,差一點,五個飛鏢打的點非常近,但不是同一個著力點。源先生的飛鏢是一個接著一個,後一個總能把前一個飛鏢給打下來,就像替換似的。
“你的心不穩。”
“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很複雜的,讓我拋開一切煩惱,我真的做不到。”
他沒有失望:“不過也可以了,既然這些都能過的去……總算比我年輕的時候厲害。我開始教你怎麼用刀,好麼?”
我跟著源師傅學了兩周的刀法,全神貫注,也算打發時間了。時間久了,人就會想念以前的日子,我始終不習慣在日係的生活,很想回去,可英國女人派來保護我的這些人,與其說是保護我,不如說是為了監視我。
秋季快入深秋,櫻花樹格外燦爛。小雨拉著我去富士山遊玩,而此時,我的基因更加厲害了,身體時常出現疼痛的情況,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似乎在我每次和人交手或者使用力氣速度之餘,這種痛苦就會翻倍,然人無法忍受。
一天晚上,SWC的人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山口組的內部成員分布情況,我是一問三不知。他們很生氣,說我根本沒有把他們的事情放在心上,還說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如果我依然這樣,他們會殺掉海鷗。我相信他們有這個本事,這些人除了綁架親友還能幹個屁事。
所以,我就不得不做點事情了。
我約了相田,在一個很高檔的地方喝茶,觀看美女跳舞。這麼長時間,這是我第二次見他。
“王先生見我,有什麼事情嗎?”
既然他也被SWC威脅過,我就直言不諱了:“歐洲那邊傳了話過來,需要山口組的內部成員分布情況,你知道麼?”
“知道。”相田也直截了當的說了:“可我不能說,這會危及到更多人的利益。你當這個龍首已經是破天荒了,別再癡心妄想。其實,很多人在那個女人走了之後,想要殺了你,是我極力勸阻的。”
我攔住他:“你對我的戒備心太重了,你以為我是SWC的人,其實不是。我也讓那個女人給威脅了,她用我朋友的生命來威脅我,我不得不這麼做。說實話,我根本不在乎這個位子,你們不也當我是個擺設嗎?我巴不得馬上就滾回我的家鄉去,對你們而言也是眼不見心不煩。”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我點燃一支煙:“老先生,我對你開誠布公,希望你也用話來刺激我。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的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她幹嘛用我的女人來威脅我,一直逼我做事。SWC的雇傭兵表麵是在保護我的安全,可實際上他們是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相田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不用那麼勾心鬥角的。”
他聽了我的一番說辭,似乎感覺有點道理:“這個我深表同情,能理解,可我幫不了你。向來,成員分布是機密事件,必須我們幾個龍首一起到場才能說出。赤阪對你非常反感,甚至想要幹掉你……你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你不可能一輩子聽那個女人的話,受她擺布。如果我沒猜錯,以你現在的能力,她根本奈何不了你。何苦要自尋煩惱呢?”
怎麼都說不通呢。
“相田先生,算我……求你了,把事情告訴我,我不能讓我的朋友去死。”
相田嘖嘖的,說了一句讓我無言以對的話:“你不了解大自然的食物鏈,當老鷹在捕捉獵物的時候,你救了這隻獵物,老鷹不會餓死,但它會去不追其他的獵物。你把我們的東西交給了SWC組織,也許在短期內你可以保護自己的朋友,可你不想想,整個山口組要麵臨多大的災難,誰來保護我們呢?況且,SWC蛇蠍心腸,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以後還會找更多的理由來牽製你,你會一直以傷害別人的利益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這……我還能說什麼呢,他的話句句在理,我毫無反駁的餘地。
之後,相田留我吃了一頓飯,給了我一個表單。願意給我?當然不是,這個表單的分布是假的,用來欺瞞SWC,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