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選擇在監獄裏度過下半身嘍。”
“我什麼都沒選擇,是你強加給我的。”我替他可憐:“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別把自己放的太高了,容易摔死。”
他噘著嘴:“我調查過你,鄭強這個人早在兩年前就失蹤了,不見了。可身份證上還是你的照片,我知道你有坐牢的記錄。這段時間你去了什麼地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錢了,你之前隻是個夜場的送貨小弟,沒錯吧。”
“你對我的事情很關心嘛,可我沒必要告訴你。”
我轉身就走。
“鄭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我合作。”
你也配,老子鳥都不鳥你。
我在警察局,也沒被送到別的地方。還是海鷗有麵子,她花錢把我給保釋出來了,我本來也沒罪。但我出來的消息是保密的,沒有公開。通過關係,我找到了那具屍體,還找了私人專家過來驗證,看看屍體究竟有什麼貓膩,那天海鷗和我,我們三個人去的。
專家把屍體的內髒剖開,進行一番檢查:“的確是中毒了,不過警方的驗毒手法還過於老套,這種毒素是國際上最新研發的藥物,還沒在黑道流傳開來。但我們不能直接說這種毒素是來自黑幫的,這樣雖然可以查出真想,可也會得罪很多黑幫的勢力,他們會受到警方的盤查。”
那我就顧不上了,黑道還有人比我更強大麼。
這個驗屍單子,我讓人郵寄到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裏。此事迎刃而解了,隨後,我找人調查那個蒙古人現在的去處,地方是找到了,可是人去樓空,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在和誰打交道,怕的不敢出現。沒事,老子暫且放他一馬。
事件平息後不久,西城的老大來找我了,說要請我吃飯。我是一個人去的,不帶保鏢,我相信他是盛情款待。酒店三樓,最大的包間,門口站著十幾個黑衣小弟。有專門人領我進去,說齊哥在裏麵等我。
齊老大,看他的樣子,倒有幾分像特種兵,不過他在胳膊上弄了一個紋身,一條青龍。此刻,他正在吃飯,好大的蝦。
“坐吧。”他招呼一句。
身邊站著的小弟過來給我搬椅子,請我入座。
齊老大吃東西的姿勢非常雅觀,很會享受,咀嚼起來也破為美妙,讓外人看了都覺得是這是決定的美味,他還在上麵加了魚子醬。
“你就是鄭強。”
“嗯。”
“剛從監獄裏出來,感覺如何?”
“我是被陷害的。”
“是麼。”他擦擦嘴,繼續吃下一條龍蝦,一個手勢讓小弟給他切開了:“這不重要,我不關心這些細枝末節。我聽說你是用自己的關係網出的監獄,能接給我說說麼?”
他在試探我,一定猜到這件事和黑幫有關了。
“我有個朋友……”索性,我就借用杜魯的身份:“就是開新迪拜度假村的那個老板,是他幫了我的忙,我才出的來。”
齊老大也沒有不相信的樣子:“嗯……杜大老板,他是有這個實力。我看過你打拳,很精彩,不過達爾桑的那場比賽,他是故意輸的,你看出來沒?”
“嗯,他後來找過我。”
“那就是了,這種有心計的人,我不喜歡。我寧願找一個功夫不怎麼樣的,我喜歡別人對我的順從。”
你的意思是,我打拳很垃圾嘍?要不要咱們兩個試一試呢。
“願意跟著我幹麼?”
搞笑,我都做了內地黑幫的龍頭了,還讓我跟著你幹,這不是揍回頭路麼。我得把事情挑明了:“齊哥,我聽說你想要拿掉北城的海鷗,現在外麵傳的滿城風雨,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他沒回答,但他身邊的小弟替他說了:“你算什麼輩分,齊哥的事是你想問就能問的嗎?沒大沒小。”
“無妨。”齊哥喝了一口紅酒:“是真的,我喜歡北城,所以……為什麼不取呢,你說是吧。我挺好奇啊,你這麼關心北城的事,難道你和海鷗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