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聽情緒也激動起來,對女兒說道:“我沒有你這個女兒,家醜不可外楊,你不要在這裏了,趕緊離開這裏,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在老年公寓我有很多的朋友,過得很開心,你離我遠點,見到你我就夠了。”
光頭大哥和文化大姐尷尬了半天,最後怏怏地離開了病房。
這時,我和薑恬才有機會和兩位老人聊起天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公寓的老人是多麼喜歡喬然,這個女孩把那裏管理的井井有條,聊天當中還提到了一個女孩,主管公寓後勤的,我就想到了剛才那張沉穩的臉,我終於明白原來我的團隊裏還是臥虎藏龍的,
時間關係,為了不打擾老人休息,我們三個人呆了一會,一起離開了醫院。
我開車把喬然送回家,回來的路上薑恬和我聊起來,心裏都很感謝這個小姑娘,因為沒有她,今天我們不可能收拾這個殘局。
和薑恬分開,我把車停在她家樓下,終於可以讓自己鬆口氣了,我打開手機一看,全是心怡的未接電話,我趕緊撥了過去,畢竟我不知道她懷孕的真假,直到不能讓她生氣。
她接起電話質問我道:“又跑哪花天酒地去了,都是要當父親的人了。”
我趕忙解釋,告訴了她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她也是無法想象,好奇地問我道:“張一涵,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你看你最近遇到的這些事,明擺著有人要陷害你啊!”
我心想也是,可是又猜不出來誰想陷害我,又聽心怡說了一會自己反應有多麼多麼大,吐了多少次,讓我沒事多陪陪她,我嘴上答應,但心裏明白,這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後麵一定還會有很多的麻煩要解決,信任一旦被打破,再建立就難啦,公寓的其它老人們雖然嘴上原諒了我們,但心裏一定產生了芥蒂,這個問題就很難解決了。
心怡也聽出我沒心情和她臭貧,無趣地掛了電話。
我則一個人在車裏坐著,想著要如何應付這些頭疼的問題。
不一會電話又響了,我一看是薑恬,剛準備接電話,有人敲我的車窗,我一看她舉著電話站在外麵,我降下車窗,她笑眯眯地問我道:“怎麼還沒走?在這沉思也想不出好辦法來,趕緊回家睡覺去,明天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你去辦呢。”
我傻嗬嗬地說道:“有你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這就回去了,今天太累了,就是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我推開了車門,走了出來,兩個人麵對麵的站著,我輕輕地摟住了她,他沒有反抗,突然一股暖流傳遍我全身,也許這樣的擁抱給了我莫大的鼓舞,轉過身道了別,發動了車子。
薑恬看著遠去的車子,搖了搖頭,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鼻腔裏仿佛還能感覺到那股熟悉的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