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心說,“我不是在等你嗎!”隨即赧顏一笑,“這不是女士優先嘛?”
“這裏沒有女士,這裏隻有辦案人員,仗著自己是個執法者,就自以為了不起,跑到這裏還七裏八裏。”餘悠悠也不知道是在說文舍予還是趙立誌。
文舍予感覺平時伶牙俐齒地自己在餘悠悠麵前似乎說不上什麼話,隨即對著趙立誌說道:“趙立誌,你認識舒勁鬆嗎?”
餘悠悠對文舍予的問題似乎不屑一顧。
“我怎麼會認識他,他是混混,我是警務人員,天生的對立,要說認識,也是在抓他的過程中認識的!”趙立誌理直氣壯。
要是沒有看到舒勁鬆的日記本,文舍予還真會為趙立誌這番話的義正詞嚴所打動,不過現在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還拍了拍手掌,“不愧是政工科的副科長,這話說得讓人肅然起敬,看來我們不應該是在這裏見麵,而是要在頒獎台上麵啊!這個金雞獎、百花獎的演員比你差遠了!”
餘悠悠白了文舍予一眼,仿佛在責怪他話多一般。
“文副局長,你雖然是領導,但是你也不能這麼說你的下屬吧,這涉及到一個人的尊嚴。”
“對一個國家執法人員,我們當然要給予足夠的尊重,但是對你這樣一個和黑社會勾結,充當黑勢力保護傘的敗類似乎沒有必要給什麼尊嚴,因為尊嚴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掙的。”餘悠悠拿出幾張照片扔在了趙立誌的麵前,赫然是幾張他與舒勁鬆以及龍強在一起時的照片。估計是得知要審理趙立誌,餘悠悠還是做了一些功課的。
趙立誌臉色一變,但還是強自說道:“這說明了什麼問題,有時候在一起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知道了之後,自然就劃清了界限!再說了,有些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別人做介紹認識了一次,誰也不敢保證吧!”
“好吧,那你說說這幾張照片是在什麼時候拍的?”餘悠悠的大眼睛緊緊盯著趙立誌,放佛要瞧到他的心裏去。文舍予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餘悠悠,想不到這個瘦弱的身軀蘊藏著這麼大的力量。
“這個?”趙立誌一下子被問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起來,“這個誰記得,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趙立誌敷衍著答道。
“趙科長的記性不錯,的確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趙立誌聽了這句話不由麵色一鬆,幾年前的事情就好辦了!
隻不過,餘悠悠話鋒一轉,“這張照片正是幾年前舒勁鬆涉嫌指使殺人一案告破,易建紅代替舒勁鬆坐牢的那個時候,舒勁鬆大概是出來喝慶功酒吧,這個場麵不知道你為什麼在哪裏出麵?你不要告訴我是適逢其會吧?而且那個時候,舒勁鬆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想必你應該知道他們是何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