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吃完鹿肉,聽完紅衣說的話,心裏倒是軟成了一灘水。看了看身邊的人,許是這地方實在是差,睡得有些不舒服,但卻沒有醒。
楚渝伸手,將他臉上的青絲別在耳後,手掌附上這張緊致的側臉,無聲笑了笑。這人就是口是心非的主。
容嬰叮嚀一聲,蹭蹭熟悉的手掌,翻個身靠近一些,貼著睡覺。這樣的舉動取悅了楚渝,抱著他躺下。
紅衣心下揚笑,拿起劍走了出去,坐在門口的小廊上,守夜。
第二天,清晨,容嬰醒了,要背有些難受,這地有些不平,雖然有鋪子墊著,還是不舒服的。皺皺眉,將臉埋在楚渝懷裏,嘟囔一聲“難受。”
楚渝摟著他翻了一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好些了?”
容嬰嗯了一聲,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回來“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昨晚醜時,你還在睡熟,”楚渝將手搭在他腰上,輕輕抱著“上官哲瀚,你怎麼解決的?”
“殺了。”容嬰漫不經心地說道,倒是簡簡單單,就像死的不是一個人。
楚渝嗯一聲,昨晚聽了紅衣的說法,倒是很想親眼看看,可惜輕敵了,錯過了。
“昨晚辛苦先生了,多謝。”楚渝將人往上抱了抱,嘴唇貼著耳廓,輕輕道。從沒有伺候過人的他,居然幫他換了衣服,照顧他許久,否則昨夜醒來,定是不舒服的。
灼熱的氣息打在他耳後,染紅了臉頰和脖子。容嬰搓搓脖子,感覺後頸有些癢,沒有說話。突然想起什麼,手搭上他的脈,確定他沒事之後,才放心下來。
“沒事了,就是吸入了一些迷藥。”雖然這麼說,還是乖乖讓他把脈。
聽到迷藥,容嬰有些不高興了,哼一聲“誰讓你這麼不小心,怪誰?”
“是了,怪我自己。昨夜讓先生擔心了,在下給先生賠罪了。”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容嬰別開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在這個地方,畢竟不是馬車或是家裏,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青衣醒了嗎?”容嬰這才想到還有一個人,吸入的迷藥比楚渝多。
“那小子,擔心他做什麼,還能讓自己有事?”從容嬰嘴裏聽到其他男子的名字,心裏總有一些不舒服。
心裏還想著溫存一會,紅衣和青衣回來了,容嬰要起來,楚渝沒法,隻能由著他。
“爺,嬰先生,吃些果子吧,剛摘的。”睡了一夜之後,青衣又生龍活虎的了,將懷裏的果子遞給楚渝和容嬰。
方才還在容嬰嘴裏聽到他的名字,楚渝現在倒是不願意看見他。哼了一身,繞過他。
青衣不明就裏,撓撓頭,求助紅衣。他好像沒有得罪自家爺吧,怎麼就突然不待見他了?
紅衣但看不見,走到楚渝身邊,把果子遞給他“爺,消息已經傳出去了,估計明天會來人。”
楚渝道一聲知道了,摟著容嬰,馭起輕功離開。如此時機,怎麼能浪費了?自然是要好好帶他玩一玩的。
容嬰摟著楚渝的要,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