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真是悲喜交集,一下子摟住了張子明,“你這壞蛋,這幾天我的幾個師姐師妹都來給你喂湯,你是不是一直裝作醒不過來,還光著身子叫人隨便摸來摸去?”
張子明現在千頭萬緒,說:“你能不能出去,給袁雪打個電話問問滔滔有沒有事。”
安然問怎麼回事。張子明簡短說了說。
安然叫張子明把袁雪的號碼告訴她。
張子明交代:“你不要直接問,要撒謊,說你是滔滔的老師。”
安然出去不久就回來了。
告訴張子明:“沒事,袁雪說,滔滔很好啊。”
是這樣就好。
當時張子明一把推開了滔滔。滔滔摔倒在了一個起自行車的老大爺跟前,沒有受傷。
可是回家時,袁雪跟她的校長同學顧銘已經開始吃餃子了,就沒把滔滔的話放在心上。還說,是張子明故意欺騙滔滔的。
滔滔又害怕袁雪打他,也就沒敢吱聲。那次放學後,滔滔在路邊站了好久,希望可以看到張子明,可是很失望,現在這幾天滔滔都會站在馬路邊看一會兒,這是他自己的秘密。當時三狼的速度太快了,有些行人也沒看清楚怎麼回事。滔滔以為張子明是被他的朋友接走了。爸爸總是很忙的。
幾天後,張子明身子能動了,可是害怕淨塵問他事情。就隻好裝作不好。
關仁山來的時候,張子明聽到他跟淨塵在外麵說話。
關仁山說:“打攪師傅了,我這是家務事,可是沒辦法啊,叫淨塵師傅見笑了。”
淨塵說:“若柔在這裏其實還是很想回去的,關副省長來了,我想她一定會聽話的。”
“我也是很忙,平時顧不得孩子們的事情,你說現在剛結婚的小兩口,怎麼說當尼姑就當尼姑呢,唉。”
淨塵說:“請關省長到會客室等著,我過去把若柔叫過來。”
張子明躺著,聽著關仁山一步步走了進來。
對虧沒多久淨塵就帶著若柔進來了。
關仁山完全是一副長者的語氣,若柔的俗名叫陳可可,關仁山叫她可可,“可可啊,浩軒不懂事,你就原諒他一次好不好,你們才結婚不到一年呢,就鬧成這樣,傳了出去多不好。”
陳可可說:“他整天說追他的女人有的是,我算什麼,我就這麼下賤,離了你們關家我嫁不出去了?”
關仁山臉色一定很不好看了,他連說了幾個:“你看,你看,現在的孩子……”
淨塵聲音威嚴起來:“從現在起你不再是靜虛庵的弟子了,哪能對長者沒禮貌,陳可可,你跟關省長回去吧。”
“好,明天你叫關浩軒來接我,當著你的麵給我賠不是我就回去。”
關仁山笑了幾聲,說:“我說嘛,可可還是懂事的,好,明天我陪著浩軒一起來,叫他給你道歉還不好?”
總算了解了個大概。張子明聽見他們走了出去,便站起來,站在簾子後麵看著這位陳可可。
身材消瘦,雖然穿著憎袍,可是頭發一直留著,盤了起來,就跟古代大家的小姐一樣,高貴又冷豔的。美人胚子啊。關仁山家的兒媳婦一定不會差。
隻是這樣想著,張子明根本不知道這個陳可可在張子明身上運動過了。
明天關仁山跟他的兒子還要過來一次。
這是不是個重大情況。
張子明想著這次對自己下毒手的人,現在一定以為自己死了。
現在一定在背後大笑。
這個抽一定要報。
明天,關仁山來的時候,是不是要冒險一下?從哪裏跌倒的就從哪裏爬起來。
停職三個月,這是個陷阱,不能這樣等著,要行動起來。一個男人不能雄起,連自己的老婆都會瞧不起。想到這個張子明有種隱隱的憤怒。
這種憤怒變成了力量。
晚上,安然來的時候,張子明換了好幾個姿勢,在安然的上麵,側麵,後麵,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身體好,才是真的好。
安然害怕會有人突然闖了進來。壓製著自己的聲音。完事之後,她張子明為什麼這樣瘋狂,不怕被淨塵師傅知道。
張子明說:“我還沒醒過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在我的身上瘋狂過了,這就是複仇。”
安然以為張子明說的是她用嘴巴給他喂米湯的事情,也就沒說什麼了。
第二天,關仁山一大早就帶著關浩軒過來了。
這種事情,關仁山不想叫更多的人知道,隻帶了他的秘書孟正寬。
關浩軒雖然是公子哥,可是很害怕關仁山的威嚴,他對陳可可說:“可可對不起跟我回去吧。”
陳可可沒說話。淨塵在一邊打圓場:“可可說話算話啊,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