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你誤會了,我和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飛兒聞言連忙解釋道。
“哈哈,我老人家雖然年紀大了,卻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若不是為了心上人,誰會答應留在這裏一輩子做我的仆人。”
飛兒聞言一驚,雙眼看向星,卻見星隻是笑而不言。難道是真的?飛兒一時語塞,看著星,心中卻是紛亂繁雜,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避寒丹顧名思義,你去冰淩洞時便服之驅寒吧,而七裏引是用來引蛇出洞的,至於不沾崖麼,就看你的輕功修為了。”
“嗯,那我暫且告辭了。”星將包著兩粒丹藥的錦帕接過放入懷中,看了看飛兒,卻見她似乎還震驚於方才求不得所說的話,猶豫了一會兒,一轉身離去了。等到星走出了門口,飛兒才回過神來,看著那熟悉的背影,大喊了一聲:“星,你要小心!”那背影停頓了片刻,又繼續前行了,右手在肩上輕鬆的揮了兩下,腳步較之前又輕盈了許多,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別看了,我的牆要是被你看穿了,可是要賠的。”求不得揶揄著飛兒,飛兒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
“丫頭,你的手伸出來。”求不得坐在那裏說道。
飛兒伸出手來,以為他會上前來把脈,卻不料他隻是端坐在那裏,並未移動腳步,正當她驚詫之時,忽然求不得右手一抖,飛兒隻覺手腕一緊,似被什麼纏住了,仔細看時,才發現脈門之處纏繞了一圈細不可察的透明細絲,細絲的頂部拴著一個微小的金色圓球,就是它控製了細絲的來去方向。飛兒正暗自稱奇,卻見求不得皺起了眉頭,右手微微一動,腕上的細絲已經撤除,求不得捋著雪白的胡須,似在思索什麼。
“你的毒已經發作過一次了吧?今天應該是第二個發作期限,這毒現在還不算太難解,落花,拿紙筆來。”
飛兒驚訝的看著求不得執筆在白紙之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十味藥的藥名和劑量,想不到他居然隻用把一下脈,就能了解自己所中之毒的時日細微,心中暗自佩服不已,同時對他的醫術充滿了興趣。
“你先下去準備藥浴一切,子時之前三刻全部都要準備妥當。”求不得將所寫藥方交給落花,仔細的吩咐了治療事宜。
飛兒見落花就這樣下去了,好奇的問道:“她去準備什麼藥浴?難道是給我解毒用的?”
“對啊,你當能來我這裏病人很多嗎?”求不得隨口應了一句。
“可是你不是讓星去尋藥了麼?他還沒拿藥回來,我的毒能解嗎?”飛兒道出心中的疑惑。
“誰告訴你你的情郎去取的藥是用來給你解毒用的?”求不得老奸巨滑的笑道,“那幾味藥材我已經想要收藏很久了,難得有像他那麼武功高強的人送上門來,豈有不用之理。再說了,我替你解毒,他替我取藥,也不算沾他便宜。”
“你!”飛兒氣結無語,分明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卻偏要星急著去取,看起來那幾樣東西取起來還很危險,二人竟然被這糟老頭耍的團團轉。
“你什麼你?我問你,你上一次毒發之時,服了什麼藥?”求不得收斂了笑容,正色問道。
飛兒正暗自生氣,沒好氣的回了句:“要你管!”
“小丫頭,我問的可是對你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不如實的告訴我的話,以後吃虧的反正是你自己。”求不得悠閑的晃著二郎腿在椅子上坐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哼!”飛兒滿心的怒氣卻又無法發作,那老頭說的的確是事實,隻好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星說我那日服了一種鎮痛藥。”
“鎮痛藥。”求不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起身緩緩往外走,行到門口之處時,忽然回頭說道:“對了,我隻答應替你解毒,卻沒說要照顧你的起居飲食,所以一日三餐你自己解決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臭老頭,死老頭!總有一天你會被你的壞心眼壓死!”飛兒憤憤的往門口扔了一個枕頭泄憤,卻不料外麵遠遠傳來老頭的聲音:“壞心眼是壓不死人的,丫頭。”飛兒無語,隻能自己在那裏幹生氣冒煙,卻是拿那老頭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