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說真的我的記憶中除了星宿是唯一的家鄉以外,蓬萊可以說是第二個。我的小師妹經常和我說起虎頭峰,說那離開蓬萊不遠,可是卻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
奇妙?而不是美麗?女孩子應該都喜歡美麗的東西吧,因為我不美麗所以我覺得自己與蓬萊如此格格不入,可是.....“你應該很美吧?”這句話烙在我的心底一直沒有辦法抹去,很奇怪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如此看穿我,我不經想來,難道鄂公子就是當年的“他”?
離開蓬萊我沒有立刻前往星宿,我想我應該去看看那個奇怪的地方--虎頭峰。
其實那離蓬萊的確不遠,也許我習慣了寂寞,我獨自走在梁山林子中,竟不覺得害怕。梁山的景與蓬萊如此不同,蓬萊猶如一位脫俗的仙子一般,散發著柔柔的猶美。而梁山,卻讓人覺得象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厚實而不乏魅力。漸漸的,我抬頭看到一個山寨的大門,上麵寫著虎頭峰,從表麵看象是廢棄了一般,其實乍看名字下我不覺得這地方有什麼奇怪。
走進寨子,那顯的很是荒涼,但是保存的很好。看頭有一個大宅子,我走進去空無一人,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很喜歡這裏,我歎息了一聲回頭走出門,我竟然看到遠處有一輪滿月。我從未見過如此美的滿月,我很興奮的跑了過去。我慢慢的走上一座吊橋,也許這是看月亮最接近的地方吧,我越走越慢,我覺得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眼前的景色竟然如此讓我覺得不現實。我困惑了,然後眼眶就濕潤了,淚珠子就這麼流了下來,
正在我傷神的時候,空中突然一道閃光,我一嚇以為什麼事,突然閃光發出五彩斑斕的色彩,是煙火。真的是煙火,曾幾何時那還是孩時的記憶,爹爹和娘親在我生日時才會放的煙火,現在卻如此熟悉的在我眼前。
突然,我回神想起,誰?是誰放的?
我左顧右看,人影從吊橋的草屋裏走了出來,“我以為誰象我興致那麼好,來這裏看滿月,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這個男人,鄂公子....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沒有辦法相信眼前是事實,我錯愕的看向他。他走過來,手中還有一支煙花,他走近我,我反射性的向後退了幾步,隻是他一把拉住,眼中很是冷淡“看到我,讓你如此害怕麼?”
當然。我在心中回答了這個問題。我不否認這個男人讓我充滿恐懼,身上透出一股壓迫感。他把手上的煙花塞給我,然後給了我一隻點燃的燭“點燃它!”充滿了霸道和命令。
我是個倔強的女子,但是看到他,我怎麼也倔強不起來。隻有恐懼,我竟然象中了魔一樣點點頭。我點了煙花,它竟然在我手中開了花,原來我也可以可以創造出如此美的東西。我抬頭看月前的美景,全然忘記了剛剛沉靜的恐懼中。
“雖然你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但是你眼中的清澈是你自己掩蓋不掉的!”他狠狠的說到!
我收回臉剛上有的興奮,轉頭低下,眼中的清澈?原來自己的眼睛沒辦法騙人。我從未好好看過自己眼中有什麼,也許師傅看到了,所以師傅從認識我的時候就已經讀懂了我,看透了我。而我眼前這個男人,他是怎麼看到的?我心裏突然一震。“我走了,煙花沒了,你來的太晚我已經放完了!”他說。
你放完管我什麼事,我默默看著他。他卻象讀懂了我一樣。
“嗬嗬,雖然我放煙花隻是自己想獨賞,但是發覺有個人陪我一起賞的感覺還不錯。希望下次你還在!”他又收回剛剛的冷漠,笑著說到。為什麼這個男人在笑與不笑時差那麼多。
他摔了下袖子,便走下吊橋。
我轉過身子,看他漸漸走遠,當他快消失在我眼中時候,他突然轉過頭,衝我一笑說:“別忘記,小美人,眼睛騙不了人!”
小美人....天那,我氣急,臉刷的一下好燙好燙。然後我想到最後那句話,眼睛騙不了人?究竟這個男人從我眼睛中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