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自己聽錯了吧?吳用這樣想著,走進了洗手間。
但他可能會聽錯,卻不會看錯,洗手間竟然真的有人在洗澡。他首先看到的是兩座雪白的山峰,但這兩座山峰似乎正處在火山爆發的時期,上麵紅紅的火焰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接著,吳用又看到了一望無垠的雪白平原,平原很平坦,讓人聯想到,如果能在上麵躺著睡覺,是多麼舒服的事;最後他看到了峽穀和溪流,峽穀裏的芳草茂盛,讓人產生一種變身為牛,到峽穀裏一嚐芳草滋味的衝動……
“啊?”雪峰上的火山突然發出驚恐的聲音,“你想幹什麼?出去!”
吳用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向外退去,他不是偷窺犯,也沒有乘人家洗澡非禮人家的意思。
但他退出還是慢了些,雪峰上的火山一個箭步衝上來,將他雙手反剪,緊按到牆上,他再也動彈不得了。
“說,你是什麼人?怎麼會進到這裏來的?”雪峰上的火山很憤怒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這裏了。”吳用很老實地回答道。
“胡說,這裏可不是公共場所,你再不老實,我便把你的脖子擰斷,然後去報警,說你想要非禮我。”雪峰上的火山說著,手上增加了力度,吳用疼得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真的沒有啊,我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著這身睡衣躺在臥室的床上了。然後我感覺身上很膩,很粘,想找個地方洗澡,可我沒想到你在裏麵啊,這洗手間的門又沒有關。”吳用不得不竭力為自己辯解,偷看到這麼強悍的女人洗澡,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啊。
“你真的不說是嗎?”雪峰上的火山說著,抬手就給了吳用一巴掌,“啪”的一聲,吳用的臉上留下了幾道清晰的指印。
“你……”吳用心裏也很是憤怒,但既然是自己有錯在先,而辯解也沒什麼作用,便不再出聲了,隨便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你以為你不出聲就行了?”雪峰上的火山說完,對吳用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仿佛他就是一個練武用的沙包似的。
吳用隻得強忍著,其實除了這樣,他實在無法可施,被別人反剪著手壓在牆上,他怎麼動彈得了?更不要說反抗了。
“砰”,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關門聲。是木子買衣服回來了,她徑直將衣服拿回到自己的臥室去。但臥室裏的吳用卻不見了,她慌了神,莫不是英子發現了吳用的秘密,將他幹掉了吧?
“英子,英子,你在哪裏?”木子連忙滿房間找英子,她相信,找到英子,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但英子卻不在她的房間裏,隻有一大堆她換出來的衣服。
她肯定是在洗澡了。木子鬆了一口氣,便到洗手間來找她。可她才進到洗手間,便被裏麵的景象驚呆了,但見英子赤身裸體地將一個人緊壓在牆上,騰出的手腳在不停地打……他們演的是哪一出啊,春宮圖還是SM?這也太過分了吧?
木子咳嗽了一聲,問道:“英子,你在幹什麼?想要強暴這個人麼?”
英子狂汗,現在的女孩子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麼令人大跌眼鏡的麼?她哭笑不得地解釋道:“小姐,快點去幫我報警,我抓住一個偷窺我洗澡的變態狂了。”
木子並沒有去,隻是裝模作樣地側著臉,將吳用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故作驚訝地道:“這不是劉君麼?你怎麼把他打成這樣子。”
“什麼?你認識這變態狂?”英子張大的嘴巴久久都合不攏來。
木子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道:“他是我的朋友,剛才你出去買藥的時候,他來找我,我便讓他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可是他怎麼穿了你的睡衣?他是不是變態啊,又穿你的睡衣又偷看我洗澡。”英子恨猶未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