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解釋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呢娜長老真的不是我殺的。不過如果你把她被殺的經過和你在現場看到的異常之處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追查出凶手。”
“你又不是警察,怎麼可能追查得出凶手?”雪雅哈很是疑惑地道,不過在內心深處,她倒希望吳用有這個能力,因為他擁有這個能力,無疑對追查殺害哥哥的凶手有極大的好處。
“我以前可是個殺人犯,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我什麼手段沒用過?我對犯罪學的研究,恐怕比許多警察都要深刻,我敢打賭,如果你們請一個警察來跟我比賽破案,我有80%的信心贏他。”
“真不害臊呀你,我從來沒見過有人這樣吹棒自己的。”聽了吳用的話,雪雅哈不禁莞爾,這人可真不知謙虛為何物。
“這是自信,一個人連自己的能力都不知道,還怎麼做事呢?”
香香娜愁眉苦臉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有時候是那麼的討厭、可恨,有時卻又顯得可愛、自信,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他到底是何方來的魔鬼呀,令自己這樣欲罷不能。難道是自己對阿拉真主還不夠真誠、忠心,他才派這個男人來折磨自己麼?
“我才不信呀,你這人除了會吹牛外,就一無是處。”
“哼,牛皮不是吹出來的,不信我馬上可以證明給你看。”
“聖姑,就按他的要求,把那個經過告訴他,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雪雅哈道,她最近在吳用的影響下,對香香娜說話不再那麼畢恭畢敬的了,近墨者黑、遇人不淑就是這樣子,有什麼辦法呢?
香香娜心裏自然更加鬱悶,在沒被吳用破身之前,她是聖戰組織裏人人敬仰的聖姑,除了幫中的長老和總舵主,誰敢對她不敬?可現在,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幫眾,都敢對她呼來喝去了,讓她感覺自己比剛進門的小媳婦還要受氣,多麼難堪的事啊。都怪衛瓊這個討厭的家夥,硬生生地把他的東西擠進人家的身體裏,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太自私,太霸道了!
“你看,是她不肯說,不是我的能力問題哦。”吳用很得意地道,不過他也注意到,最近幾天香香娜有點反常,她做事常常心不在焉,情緒容易激動,特別是見到吳用時,她表現出一副恨不得將他殺死的神情。這是一種心靈受到創傷的典型表現啊。
“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有什麼能耐?不過是一隻會欺負弱女子的惡棍而已。”香香娜臉上現出那種激憤的表情道,讓吳用看得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她對自己的處女之身看得那麼重,就不要去惹她了,反正不做那等事,他照樣有辦法接近聖戰組織的高層實施自己的計劃。
“我們洗耳恭聽!”
香香娜於是木無表情地將呢娜長老被殺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在今天召開完了那個決定將聖戰組織化整為零的計劃後,呢娜長老獨自一人回到她的臨時住處去。但她才進屋不到十分鍾,便從她的屋子裏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當眾人循著聲音趕到現場時,才發現她的胸部插著一把水果刀——她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房間裏到處都是血和淩亂的物品,但凶手卻不知去向。眾人在房間裏除了找到一把水果刀外,並沒有發現更多可疑的東西……
唉,有什麼辦法?業餘的就是業餘的——吳用想道——這案子其實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早就潛伏在呢娜長老的房間裏,從房間淩亂的程度看,他很可能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可能是呢娜長老或這屋子的前主人掌握了他見不得人的秘密,他不得不潛入到屋子裏來尋找),而此時,呢娜長老出乎意料地提前回來了,他害怕事情敗露,不得不順手拿起水果刀向她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