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吳用的分析後,香香娜很不以為然地道:“連總舵主都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她隻推測出凶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脫,他必是聖戰組織裏的人,對這個地方應該極為熟悉。而你,根本就沒有去看過現場,隻憑我描述的幾句話,就說清楚凶手是什麼人了。可見要麼你就是凶手,要麼你就是在胡扯!”
“嘴巴長在你的臉上,當然隨便你怎麼說。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我幫你找到凶手,你就跟我離開聖戰組織。如果我找不到凶手,那麼你們可以把我當作凶手,隨便怎麼處置!”吳用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有他的自信,廢話,如果他連這麼普通簡單的案子都破不了,怎麼混入得這恐怖組織?總不能說一切都是運氣,都是托了變身警服的福吧?
“哼,打賭就打賭,我才不相信像你這樣的人也能破凶殺案,看你長得那麼一副變態殺手的熊樣,就知道讓你去當殺人犯倒是個合格的人才。”香香娜確實不相信吳用有這個能耐,他除了殺過人外,就隻剩下會整容,製作人皮麵具高明這一項了,否則這人真的像個無賴,一無是處。
吳用聽了她的話,不禁一愣,鬧了半天,原來是衛瓊的相貌不合格,令她產生反感呀,確實,衛瓊長得雖不是那種可以驚動黨和國家的人,但長年累月地麵對屍體,做那種剝皮的麵具工作,讓他的臉上不知不覺地充斥著一種看不見的戾氣,這種戾氣雖看不見,但如果親密接觸過甚,是能從心裏感覺得到的。而且衛瓊的年紀頗大,身上也沒有了年輕人那種對異性吸引的活力。這一切綜合起來,自然就引起香香娜的反感了,她可不是什麼人都接受的呀!
“你們在說什麼?都把我當作什麼隱形人了?我可是你的合法妻子。”雪雅哈聽了他們那樣曖昧的談話,心裏有點急了,她倒不是在乎吳用這個整容術高明的丈夫,她在乎的是,一旦香香娜強勢介入後,自己失去了以身體要挾衛瓊的優勢,到時誰來替她報哥哥無辜被殺之仇呀。
“你吃什麼幹醋呀?我們隻是形式上的夫妻,卻沒有夫妻之實,怎麼能算數呢?”吳用故意逗她道。
“那不是因為你還沒有替我報殺兄之仇麼?”聽了吳用的話,雪雅哈立即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香香娜恍然大悟,怪不得這衛瓊找上自己,還來個霸王硬上弓呢,原來都是這個死妮子不肯把自己的身子給他,這才導致他饑渴難忍,找上自己來解決問題了!這可真夠冤枉的,不知不覺就成了別人的替罪羊,成了受害者了。
“雪雅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聽從組織的安排,組織讓你嫁給衛先生,你卻來個陰奉陽違,表麵上跟人家做夫妻,實際上卻不同床。你好呀,翅膀硬了,不把組織的命令當作一回事了,是不是?”香香娜突然擺起了聖姑的架子,開始怒氣衝衝地教訓雪雅哈。
雪雅哈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香香娜的麵前,哀求道:“聖姑,求求你,饒小雪一次吧。你要小雪做什麼都行,小雪真的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小雪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真正喜歡小雪,他喜歡的隻是小雪的身體,隻想在小雪的身上發泄他的獸欲。小雪實在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若讓他得到了小雪的身體,他永遠也不可能再為小雪的哥哥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