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嘩啦啦!
在河水裏掙紮了很久熱量才消去。
“怎麼樣凡兄?感覺如何了?”
“噗,嗯,好多了。”
“在多泡會兒吧。”
他蹲在河岸邊和我說邊看看附近有沒有人經過。
現在頭開始有點昏了,經過一冷一熱之後身體就變得很沉重,尤其是腦袋感覺特別的重。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我把身體浮下去了一些,在這黑夜之下身體會比較顯眼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唉...”
“怎麼了?”
“這腦袋昏沉沉的。”
“這不是冷了過後就結束了嗎?你身體怎麼還會發熱?”
“我想應該是跟身上這黑色的天花有關係。”
上次身體發燙就是在千葉穀,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被土龍咬傷所導致。
“唉,剛才你睡了好久都沒醒,你要是真醒不來我都打算把你背到允界山上麵去了。”
“行了,也差不多了,先回去吧,歇息歇息,等明早就上山。”
抹了把臉上的水就上岸,隨便擦了擦身上的就穿上了衣裳。
“你沒事吧?”
正準備走就差點摔倒,腦袋昏的要命,還有些隱隱作痛。
“嘶~這頭怎麼這麼難受?”
路上涼風陣陣,在單昆的攙扶下慢悠悠的走了很久才到客棧。
“再堅......一會兒......上就到了。”
單昆的話語都有些聽不清了,本以為昏一會兒就會好,哪想頭越來越昏。
迷迷糊糊的進了房間,在他的扶持下慢慢地躺在床上。
“嗯?”
正躺下就感覺哪裏不對。
“怎麼了?”
我放開他攙扶的手在床上四處翻找。
“你在找什麼?”
滿床和枕下都找了就是沒找到。
“包袱,我的包袱不見了。”
我很驚慌,裏麵裝了所有的銀票。
“你再仔細找找,是不是忘記放哪兒了?”
按照他說的把房內都找了個遍都沒找到。
“沒有。”
“你別急,慢慢找。”
“能不急嗎?裏麵放了治病的銀兩,全都在裏麵。”
我很激動,把床都翻的亂七八糟的就是沒找到。
“我去看看我的房裏有沒有。”
他走後我癱軟的坐在床邊,腦袋昏沉的很,甩了甩頭拍了兩下都毫無作用。
“我那邊也沒有。”
不久單昆走過進來搖了搖頭。
“這下就完了,還怎麼去治病。”
現在不僅僅是頭昏腦脹的,就連心裏都很煩,眼皮很是沉重,估計躺下去就能睡著。
“你好好想想剛剛放在哪兒的?”
“就...就放在這床上的,可是這就奇怪了,我怎麼找都沒找到。”
我扶著腦袋又翻了一遍還是沒找到。
“難道客棧裏有賊?”
單昆走到門口左右望了望。
“有賊?嘶~不可能吧?”
我閉著眼睛忍受著這頭內的昏痛。
“那就奇怪了,包袱怎麼會不見了呢?”
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按說來現在這個時辰一般都睡了。
眼皮越來越沉重都快睜不開了,低著頭吃力的靠在床梁邊上。
“你沒事吧?”
單昆見狀上來扶著我。
“額…我頭現在痛的很。”
“要不你躺下歇息吧,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