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這是阮綿綿昏倒前的唯一想法,她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黑帝厲盛澤,就算麵對死亡,她都不會妥協的。
見阮綿綿昏了過去,厲盛澤便鬆開手,把她摔在床上,漲紅的俏臉逐漸恢複正常,緩慢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黑眸死死盯著阮綿綿,這個小女人,倒是讓他挺驚訝的,和她那個無能隻會吹噓的哥哥完全不同。
敲門聲響起,黑眸幽暗,拾起被子給幾乎光裸的身體蓋上,聲音極冷的響起。
“進來。”
門被從外麵推開,剛才出去的男人又進來了,瞧了一眼雙手環胸的厲盛澤,輕聲道,“少爺,小姐有消息了。”
厲盛澤扭臉看向大龍,劍眉微蹙,丹鳳眼微眯,“在哪裏?”
“到法國了,剛剛消息反饋回來,小姐在羅浮宮。”大龍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彙報給厲盛澤。
厲盛澤睨了一眼床上昏睡的阮綿綿,黑眸盡是涼意,“去法國。”
大龍微楞,糾結了一下,感覺到有一道銳利的視線看向他,大龍才緩緩開口。
“老太爺剛才來過電話,說小姐事情他會處理,讓少爺您不要參與進去。”
厲盛澤隻覺得好笑,快步離開房間,冷哼一聲,“他有什麼資格?”
大龍緊跟在厲盛澤的身後,厲盛澤按了一個按鈕,大屏幕牆壁緩緩下落,把阮綿綿關在了房間裏。
“少爺,你去法國的話,那這位阮小姐怎麼辦?”
正在走路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亦步亦趨的大龍,冷聲道,“先留著,等我把阮天竺抓回來了,讓他們兄妹在這裏團聚。”
阮天竺有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他就得為他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大龍忽然就感覺有股殺氣,他不禁為遠在法國的阮天竺默哀,同時也為房裏的阮綿綿感到可惜,無比的同情她。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黑帝啊,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阮綿綿以為自己已經去閻王爺那裏報道了,可睜開眼,發現還是那個房間,那張床,心裏不由得一陣惱火。
蠶絲被下的身體不著一縷,衣服都被厲盛澤撕爛了,這個死變態,還真像傳聞中一樣。
隻是她怎麼得罪他了?
這是阮綿綿想不通的,想不通她幹脆就不想了,像這種變態,做什麼事情還需要理由嗎?
隻要他開心就好了。
阮綿綿想要起來,但發現她根本離不開床,那兩條鐵鏈子限製住她的行動,她的可活動的範圍僅限於床上。
想到厲盛澤那個變態曾對她做的事情,阮綿綿惡心得不行,忍不住咒罵厲盛澤。
把她關在這裏,沒吃沒喝的,還用鐵鏈子扣起來,以為她是小狗嗎?
這個不會尊重人的家夥,早晚有一天她都要還回來。
阮綿綿把床上的床單扯下來裹在自己身上,她是學服裝設計的,這點小事難不倒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阮綿綿環顧房間四周,發現有幾個攝像頭,便知是厲盛澤在監視她,這個死變態,抓她究竟為了啥?
正當阮綿綿想破腦袋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婦女端著托盤進來了,上麵擺滿了精致的食物。
“小姐,請吃飯。”中年婦女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端起飯碗拿了筷子要喂阮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