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同學!我鄭重的警告你,開學已經快三個禮拜了。你們鬱老板已經給我媽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九月份你還不來報道,將直接把你開除,三年之內不許再考!”
剛剛在會議室把一群“老前輩”教訓了一頓,但隨之而來就是一陣的糾結,讓司馬的心情有點複雜,結果剛回到辦公室,他自己就被一個更小的小家夥給教訓了……
然後,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嘎?……我說小雨,真的假的?你*媽不是幫我請了假的嗎?說我隻要九月底之前去學校考完免修考試就可以啊?鬱老板我以前見過,人挺好的,不至於這麼歹毒吧?”
……
這段時間司馬著實有些忙,雖然在他看來,絕大多數都屬於毫無效益的瞎忙活,但確實沒有時間。
他原計劃一開學就去參加免修考試,也隻好委托武阿姨幫忙請假推延,誰知今天譚雨馨惡狠狠的給了他一記悶棍。
“鬱老板人好?天呐,你連他崇大管理學院第一殺手的名號都沒聽說過?你試試到管理學院大樓裏吼這麼一嗓子,看看會不會被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司馬的回答讓譚雨馨驚詫莫名,四哥看著如此聰明的一個人,居然也能有糊塗的時候?連老板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就毛著膽子考研究生?
譚雨馨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心理上的優越感,語氣也直接變成了教訓小學弟的口吻,
“司馬同學,你可站穩聽好了……你這位老板,可是人送匪號“鬱老黑”,考試的時候下手黑也就罷了,畢竟那是針對國金專業所有學生的,還算公平。他手下的研究生從來都是最慘的,外語要求超高可能對你沒啥意義,不過一年兩篇核心期刊或者國外期刊的論文,隻許多不許少。”
“……友情提示,鬱老板的要求很明確,那種隨便找本核心期刊、花倆錢發篇文章湊數的事情想都不要想,必須是他指定的那幾本,在那上頭發一篇都難比登天,何況兩篇?……”
譚雨馨現在就是崇安大學國際金融專業的本科生,剛剛入校的她,對於專業內流傳的各種名捕牢頭的恐怖傳說,如數家珍。說的司馬頭皮有點發麻,考試他確實不怕,可寫論文他怕呀——自己這個原本準備混事兒的研究生,究竟還要不要讀了?
“呃……好吧,我承認,聽起來好像確實有些可怕的樣子。我下周一定回去報道,他除了這個,還威脅什麼了?”
“那倒沒有,隻是對你選擇當個小官僚,貌似很不滿意的樣子……他認為你應該專注於學術,或者進金融圈子,怎麼也比你下鄉當個小破鄉長局長啥的強……你應該爭取以後去世界銀行啥的,他認為在那種地方混,才能體現你的能力和價值……”
“拉倒吧!我去世界銀行作甚?去洗*錢咩?”司馬腦子裏蹦出一個極其不合法的念頭。
他絲毫不認同,這種話會是從鬱蔚銘教授嘴裏說出來的,十有八九是譚雨馨這不著調的小丫頭瞎扯。“好了好了,這事兒另說。你讓武阿姨跟鬱老板打個招呼,考卷準備好,我下周先把考試都給弄得了,論文這事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