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這樣的壞笑,用不用我也跟著練練?”祁禦澤一副誠懇的模樣。
米小小一愣,收了笑,認真地打量著他,怎麼他這會兒有些不一樣了呢?
哪裏不一樣了?
她正打量著他,隻覺得小腰一緊,他的胳膊已經有力地把她抵著他折磨他的那條腿給捏住了。
這什麼狀況?
她反應過來,當即借著他手臂的力跳起,另一條腿去踢他的臉,同時按著手腕上的精鋼索,試圖垂死掙紮,捆到他一隻手她就也多了些勝算啊。
祁禦澤哪裏會讓她得逞,當即大刺刺地丟開一段銀色鋼絲給她:“老是用我送你的東西來對付我,老早我就想收了它。”
米小小驚叫一聲,也不再攻擊了,彎腰撿起那段短了的帶爪子的鋼絲頭,不相信自己眼睛一樣,看了又看,氣得大吼道:
“你——你怎麼這樣?怎麼能把我保命的東西給弄斷了?”
“吼什麼吼,攢著點力氣,等一會兒再喊。”說著逼過來。
“你是壞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都給我弄壞了,你賠我。”
米小小抽抽鼻子,心疼得眼淚嘩嘩的。
“你用它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樣個後果,現在是乖乖地投降,還是讓我動手收了你?”祁禦澤笑得悠然。
“你——你要做什麼?”米小小驚愕低呼。
“你怎麼老是學我說話?我的台詞有這麼經典,讓你記憶猶新?”祁禦澤說著果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端起她那驚惶不定的小臉。
“你不提我還真的沒有發覺,原來欺負你的滋味,竟然這麼爽。”
額?不要吧,米小小覺得這次真的要暈了,她緊張地咽了口水。
祁禦澤低頭對著她的小臉吧唧親了一下,然後抬手嚓嚓自己的臉,道:“教了你多少次,親一下臉,老是留下口水,是不是我這段時間親你的次數少了,你的口水富餘了,正好,我渴得慌。”
說著低頭看著她,煞有介事地舔舔唇。
米小小很沒有骨氣地求饒道:“好老公,不要了,我有罪,我認錯,我不該老虎頭上撓癢,太歲頭上動土……”
“幹嘛不要?不給你機會施展一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會捉弄人,還有這樣一副可愛的小模樣,現在,把剛剛你那種壞笑再表演一下我看看。”
“額,向人求教總得有點求教的姿態吧?”米小小嘿嘿地陪著笑,試圖轉移話題。
“求教?”祁禦澤不解怎麼折磨她的表演變成了他想要求教的問題了。
“嗬嗬,其實吧,我那笑也就是色厲內荏的一種裝腔作勢而已,哪裏比得上你,隻是嘴角噙著一米米笑意,都邪惡得不得了,哪裏需要向我學。”
米小小轉而自嘲。
“不要用你的小嘴巴來忽悠我了,你剛剛說的話沒有錯,我當真是想好了野戰的姿勢,你是配合著來,還是讓我用強的?我給你選擇的機會,這下公平吧。”
米小小聞言打了個哆嗦,弱弱地用手臂環著肩膀:“這位大哥哦,天晚風寒,某些高難度的活動應該選擇在春暖花開的時節,拜托這點常識還需要我幫你掃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