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澤一看商於海遞過來的眼色就知道業嫻為什麼急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他已經優勢占盡,加上她都認錯了,就不再和她計較,就說:
“出了這棟大樓,西側麵的B棟是客房,備有網線,這棟樓周圍五百米都沒有信號。”
“謝謝。”業嫻說著轉身,走路帶起一陣風,她那挺拔的身姿和範兒,贏得一陣低呼聲。
祁大友悵然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廳門口,納悶地看看商於海:
“於海,這丫頭壓根兒就和你不是一個類型的人,你們倆今兒怎麼就湊到一起了?”
“嘿嘿,這事兒說來話長了,爺爺有興趣,今兒就耐心地陪著看結局,我也很期待哦。”商於海笑嘻嘻地對祁大友笑。
“無論能看到什麼謎底,總之一句話,這丫頭和你,那吃飯勺子壓根兒就不可能往一個鍋裏舀,你這麼閑逸會享受,那是個工作狂,嗬嗬,她要是看上你,不是圖你的財就是圖你的色;
唉,我說你怎麼就什麼都占全了,這多麻煩,你都無法辨別身邊女人的真心到底在哪裏了。”
祁大友調侃商於海。
商於海一挑眉尖:“她圖我什麼都行,隻要我身上有她喜歡的,我都樂意奉上;
難道讓我毀容?破產?來試探誰對我真心?得嘞爺爺,為看清女人的真心就這樣,不值。”
祁大友咧嘴大笑:“你這模樣生來就是個多情的,早晚會遇到讓你舍得傾家蕩產都願意去追隨的女人,不信走著瞧好了,業家這丫頭,對你來說是苦味菜,不合胃口的。”
祁禦澤和米小小一左一右陪著祁大友到壽宴場上轉了一圈,祁大友例行公務一樣地做了即興發言,舉杯對賓朋的到來以示感謝,之後,就把宴會會場交給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帶著祁禦澤和米小小離開了。
他的家宴設在主樓的大餐廳,裏邊吵吵鬧鬧,坐滿了祁家的小輩和直係親屬。
祁大友讓祁禦澤把祁豔如喊過來,坐在他旁邊吃飯,問問國外的親人生活的情況,一時間唏噓不已。
眼看著兒孫滿堂,當年背著一根小號、四處流浪的鄉間少年,如今竟然擁有了這麼龐大的一個親屬群,他覺得果然人生就如同絢麗的夢境,一路走來的風景,永遠都讓人能感覺到活著的價值和意義。
一頓飯和和樂樂地吃完了,帶著小孩子的人,也都引著孩子們出去玩耍去了,剩在餐廳裏的都是天南地北趕過來的人,因為相聚不易,都趁著宴後的微醺愜意閑談幾句。
祁大友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起身說:“在今天歡聚結束之前,我想請大家喝一杯終生難忘的香檳。”
他的話音一落,就有人開始拉起手腕看時間,估計是覺得時間很寬裕,就都欣然答應。
祁禦澤想到商於海那貪圖美食的貨,當即就給他電話,說給他留了座位,讓他過來喝老爺子儲藏的國外進口的香檳酒。
商於海當即就答應了,而且還興衝衝地約了業嫻一起。
業嫻想到自己今天這一走,以後再踏入這裏,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猶豫了一下,備不住商於海的慫恿,就跟著他一起過來嚐香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