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澤覺得自己也有了表演的才能了,順了豔麗的話,說得滴水不漏。
“哈哈,豔麗說得對,陪著我們這些老頭子挺無聊的,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你這麼久估計都沒有放鬆過,讓豔麗帶你過去跳舞,順便和你的老部下馬超見見。”
趙黑山看著孫女那在祁禦澤身上無法收回的目光,無奈地提醒她,她都有了馬超了,要記得收斂一些。
趙開封也抿抿唇道:“豔麗,你和馬超這次回來多停些時日,禦澤年後不久就要結婚了,不如,你們的婚禮也趕緊地商量著辦了,也了卻爸爸的一樁心願。”
“爸——這事情是馬超那邊說的,哪有急著把女兒掃地出門的爸爸啊!”趙豔麗有些羞惱地跺跺腳。
祁禦澤趁機道:“趙叔,你隻要表了態就好,馬超那小子存著這心思甭提多久了,這事就交給我好了,我會指點馬超的,這兩個人你追我躲的,修成正果實屬不易。”
“禦澤哥哥,你也跟著欺負我。”趙豔麗轉而把矛頭對準了祁禦澤。
祁禦澤舉重若輕地說:“什麼樣的年齡就做什麼樣的事情,皆大歡喜!”
一番話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不和你們說話了,禦澤哥哥,我們走。”趙豔麗抬手推著他就往外走。
“爺爺,救命啊,打劫了。”祁禦澤笑嗬嗬地躲著趙豔麗的動作往外跑。
“去吧去吧,年輕真好啊!”趙黑山放話讓他走了。
看著客廳的門在他們身後合上,趙黑山對著兩個兒子看看:“祁家這小子,就是豔麗的毒藥。”
“爸,沒聽到是豔麗主動去那裏的嗎?他們倆也一直是這樣和我說的,或許我們都錯怪了他。”
趙開封若有所思地說,某些秘密的陰謀之類的事情,比如對米小小的事情,比如對萊利和荊甜的處置……他是連老婆都不會說的,做好他的好上級好長輩,這是他一直都要求自己在祁禦澤麵前勉力做到的。
趙長封看不下去了,歎口氣道:“楷風啊,你那女兒看到祁家的小子就好像沒了魂兒一樣,好了傷疤忘了痛,隻想著法子幫他圓謊。”
“我看她和馬超挺好的,小夥子專業呱呱叫,以後成為步長的人多,可是,像馬超一樣的科學家、軍事家這樣了不起的人才,卻是絕無僅有,我覺得他能把馬超送到豔麗的身邊,怎麼說都是應該感謝的;
馬超比他更適合咱們豔麗。”
趙開封顯然把形勢認得很清。
“你說的也是,馬超是祁禦澤的左膀右臂,說不定他這回還指望馬超給章魚計劃出大力氣呢,這一步棋真是作繭自縛啊。”
趙長封一想也笑得很意味深長。
“你們倆說的那個章魚計劃,我怎麼聽有人說,那是把國家的資產往外國人哪裏送?”趙黑山隨意地提了一句。
“爸,你懂什麼,現在國際經濟商業一體化,國有企業不能隻賺中國人的錢,上市之後,就連洋鬼子的錢都能賺到,那是賺全世界的錢了,前景怎麼能和不上市比?”
趙長封舌燦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