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周天就知道許景和究竟寫什麼藥方,他竟是將自己曾經給鳴川醫治的步驟,一點不落全寫上去。
依照許景和的醫術水平恐怕做不到這一點,可如果是鳴川幫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呂青與呂凱順著許景和的目光望去,便看見周天一臉無奈狀走了出來。
原來天才真的隻有一個,呂青心中暗歎。
呂凱雖然知道周天醫術高明,可也不肯認輸,道:“我不信有人的針灸之術能夠達到那等水平!而且他再怎麼天才,學醫的時間才多久!”
許景和冷冷一笑,“可就是有人的天賦超出你的認知!”
“如果周天能夠施展針灸之術治好患者的隱疾,那麼,這一場勝負便是江北醫學院勝出!”呂青看向眾人朗聲道。
許多人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這場比拚竟有出現如此戲劇化的一幕。
“我聽人家說,這個周天好像還是江北醫學院剛剛授予的榮譽教授,是要代表教授組進行最後對決。”
“真的假的啊?他模樣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真有那麼恐怖的醫術成就?”
“哼哼!你們難道沒有看見他剛才以醋為治療方法,打敗閆震手中的神奇仙丹嗎!”
呂凱一臉著急看向呂青,喊道:“這不公平!我是和他比試而不是和周天比試!”
呂青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起碼他知道治療方法,你呢?你知道什麼?而且你所寫的藥方,不也是你師門長輩傳授你的嗎?”
呂凱直接無言以對。
邊上修老頭輕歎一聲,這場比試已經輸了,加上最後教授組還需要再次麵對周天,這等壓力下,他已經無法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讓江北醫學院三連敗仿佛已經成了一個奢望。
“那可未必,隻要你相信我們,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你反敗為勝。”
一直跟在修老天旁邊的中年人睜眼說道,語氣並不是如何恭敬。
修老頭壓住怒火,“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嗎!”
“知道又如何?比起你當年被人無情掃地出門,我聽說,你那時候好似過街老鼠一般,甚至住在橋洞下,與一群乞丐為伍,嘖嘖,這般淒涼的處境,也沒有讓你醒悟一點嗎?”中年人滿臉嘲笑。
修老頭握緊拳頭,那是他一生最為黑暗的時光!也是他最大的恨意來源!
“你,你們,究竟要如何幫我?”修老頭終是妥協。
中年人臉上泛著奇怪笑意,道:“這樣不就很好了,至於我們如何做,你看著就是。”
“不!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不僅要幫我贏下這一場比賽,還要幫我對付江北醫學院!”修老頭道。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對他這種貪得無厭的舉動,也不動怒,笑道:“相比那個老家夥的油鹽不進,你會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場中央,周天也不介意讓眾人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針灸之術,腰間一抹,五根銀針便如雨點般迅速紮進患者的各大要穴,隨後五指虛張,真氣微催,直接五股真氣進入患者蜿蜒的經脈中。
在眾人眼中周天的額頭上開始冒著冷汗,而患者被銀針紮進的五大穴位源源不斷有白霧升起,很是神奇。
三分鍾後,周天將銀針收回,說道:“經過上一次的治療,我對經脈治療的手法有了變化,簡化一些不必要的步驟。”
許景和臉上震驚之色更濃,原來周天之前那種神乎其技的治療手法,還能更加簡化。
呂青連連擊掌讚歎:“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高深的真氣修為,我聽一些修煉內家拳的老師傅說,想要修煉出真氣,非常人可以做到。”
周天隻是輕笑,內家拳,雖然能夠修煉出真氣,可他修煉的卻是修仙法門,兩者之間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不過,在世人眼中,修仙實在是太驚世駭俗,沒有多少人敢那個方向聯想。
“既然你已經成功醫治患者,那麼這一次比試便是江北醫學院勝出。”呂青直接宣布結果。
呂凱臉色難看,轉身就走,但卻沒有回西南醫學院的陣營中,而是一個人悄然離開。
許景和的獲勝,最為高興的便屬老院長,這一次他親自帶隊,不知道背負多少壓力,說是憂心忡忡也不為過,好在許景和給了他一個開門紅。
隨後便是進行第二場比試,那位不怎麼顯山露水的謝放,竟是以壓倒性的勝利獲得勝利。
這下老院長臉色便陰沉起來,雖說他現在對周天的醫術很有自信,但是如果能三場比試都獲得勝利,這才顯得出江北醫學院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