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雲墨非的吻火熱且霸道,在烈鸞歌唇齒間不斷翻攪,恣意品嚐著她的甜美。
烈鸞歌隻覺那男性氣息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呼吸間,全是雲墨非的氣息,心跳快得無法控製,似要衝出胸膛。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任由雲墨非狂暴的吻漸漸襲向全身。
絲綢製成的輕薄睡衣不知不覺間已被雲墨非褪下,溫熱的大手輕撫著小嬌妻光滑嬌嫩的肌膚,如雪一般白皙晶瑩,又似雲朵一般柔軟的不可思議,仿佛下一秒就會化去。
烈鸞歌的呼吸被奪走多時,即將窒息之際,雲墨非才依依不舍地鬆開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粉唇。滾燙的薄唇隨之吻上了她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不停在她身上製造著獨屬於自己的痕跡。
烈鸞歌意亂情迷地半眯著眼睛,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
大手輕撫著小嬌妻柔美的後背,雲墨非輕輕扯開了肚兜的帶子。
陌生的重量陡然襲來,烈鸞歌瞬間僵硬了身體,美眸睜開,秀眉蹙起,小手下意識地緊揪住身下的錦褥。
見狀,雲墨非輕吻著小妻子的額頭,柔聲安慰道:“暖暖,別害怕,我會很小心的。”
“可是我……我還是怕……”烈鸞歌並沒有因為他的柔語安慰而放鬆,反而愈發繃緊了神經,身子也愈顯僵硬。
天知道,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疼了,比怕毛毛蟲還怕。這破身之痛她雖然沒有經曆過,可在小說裏麵看過。小手裏麵描寫的無一不是說初次破身時,某地方像是被撕裂一般,讓女主痛得將嘴唇咬出血,然後第二天還下不了床。
一想到這些可怕的描寫,再想到自己的這副身體還未及笈,初次之痛隻怕更要甚於一般女子,原本被雲墨非的柔情溫暖得不忍拒絕的烈鸞歌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看著小妻子眉宇間顯而易見的懼意和抗拒之色,雲墨非無奈地歎息一聲,不得不放開了她。雖然體內在不斷的奔騰叫囂,某處地方也脹疼得難受,但他實在不忍心對小妻子霸王硬上弓。
隻能在心裏不斷地安慰自己說,沒關係,鸞歌已經被自己娶了回來,來日方長,鸞歌遲早有一天會真正成為自己的人。若是因為這一次的硬來,讓鸞歌從此怕了他,怕了男女之事,那才是得不償失。
這麼一番自我安慰,雲墨非的心裏頓時舒服了不少。
輕柔的吻再次落到烈鸞歌身上,一隻手輕撫著她僵硬的後背不斷安撫,直到感覺到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這才作罷。
“暖暖,我們睡吧。”雲墨非將小妻子摟入懷中,又幫她調了一個最舒服的睡姿。
烈鸞歌輕輕攬住雲墨非的腰身,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他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仍然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咬了咬唇,謙聲說道:“子陌,對不起……”
其實,這一次她已經沒那麼排斥和抗拒雲墨非了。如果不是因為內心深處對於初次破身有著本能的恐懼,就這麼將自己交給雲墨非她也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