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位師姐吉人自有天相,我們隻是恰逢其會幫個小忙罷了。”東至道。本來又想開始自誇都虧了本小姐如何如何的朱兒聽東至這樣說,甩了他一個白眼,伸伸小香舌,無奈地繼續被李夫人按住在懷裏百般蹂躪。
“嗬嗬嗬,不管怎麼說都是皆大歡喜之事。”厚黑之術練至登峰造極的李門主打圓場喊人送兩位小姐去休息,不提自己過於相信古時配方險些送了愛女性命的糗事。
陳岑拳候見大功告成,急忙命弟子們撤去警戒線先退下,自個跑來仔細查看東至是否無恙,有沒哪裏不適。“陳叔叔我很好,您老放心。”東至道。雖說他拜了李夫人為師後和陳岑輩分相同,但他還是按世俗之禮以叔侄相稱,絕不會用“師兄”來稱呼這位待己如子侄的長輩。
“都沒事就好,可把我給擔心死了,這種事要再有個一回,別說師父師娘兩位老人家,你陳叔叔我都要崩潰了。”陳岑心有餘悸地說,身上大半件袍子都被汗濕透了。
當晚李家姐妹都疲極未醒,東至和朱兒完全沒事般正常用完晚餐練拳的練拳,玩耍的玩耍,讓李門主連連暗歎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對東至突破到公級反而沒有半點奇怪,驚訝的事情多了人嘛也就習慣麻木沒啥感覺了。
第二天中午李梓兮、李梓巧姐妹才爬的起床,由李夫人帶著向東至、朱兒來行禮,感謝他們出手相助。李梓巧傻愣愣地看著東至,忽然兩行熱淚流出眼眶:“我明白了,全廣師兄為了給我尋藥治病,早就去世了。這些年、這些年你們都故意瞞著我。”她如今頑疾已除,心智增長明顯,略微一思量往日所見所聞就明晰了事情真相,傷心大哭。東至等人見她真情流露不禁也都陪著她灑下幾滴眼淚,安慰她此事不是她的錯,是敖家有人處心積慮要除掉敖全廣背後暗算才致他於死地,連東至都對她沒有怨言,不要自己徒悲切傷心傷身。最後在東至言之鑿鑿保證一旦找到下黑手之人報仇必定帶上她,這才勉強收住決堤的淚水。
眼看二女兒突然間就聰明了許多,李夫人是又悲又喜,百感交集,女兒好不容易才哭完又接上來抱著她大哭一場。於是東至最害怕的情景發生了,李家母女仨,包括跟來的侍女丫鬟,最後連朱兒亦沒逃過如此感人的場麵,直接把他淹沒在淚海中。要不是陳岑拳候及時來搭救他,東至當時就要崩潰了。
得知泊桐影拳門李二小姐的多年頑疾終告康複的消息,不止影拳門內上下喜氣洋洋,李門主夫婦有如過年似的大派紅包門內老幼同喜,泊桐所有和李家雙株年齡相近又尚未娶妻的人等盡皆重燃愛火,諸般提親之人開始紛至遝來,連六大國中門當戶對的人家也有派遣使者來泊桐探探李門主口風,是否願意愛女遠嫁他國。
隻有東至這個兩老早已內定的頭號女婿人選沒有啥表示,依然整天在門內勤練武術,朱兒倒還是愛和李梓巧膩在一起,可惜李梓巧逐漸恢複之後有點懂得害羞了,不再沒羞沒躁地老去看東至,令李夫人倍感頭疼。要不是事情才發生沒多久,李夫人都要先開口讓李門主去催促東至為梓巧負責,趕快自覺上門來提親了。
東至又哪會不理解兩老的一番苦心,他也覺得該對梓巧負責,這年頭女孩子的身體即便是親兄弟,成年以後都不能亂碰的,更何況梓巧這麼單純的女孩,人家不開口東至都應該有所表示。隻是他顧及自己還有答應墨姑娘的大事沒做,一旦娶了梓巧,自己萬一在其它區域有個意外不就害了人家女孩,因此猶豫不決。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過了有一個多月,這期間東至隻做了一件事,他拜托陳岑拳候派人把桂臨季藍祁家祁誌遠和祁可接來影拳門。祁誌遠被編入影拳門入室弟子中,陳岑讓自己的首徒收下了他;善於撒嬌拍馬的祁可故技重施,成功俘虜了李梓兮,成為她的開山大弟子。李梓兮一半是因為確實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一半是感激東至對自己姐妹的恩義,當她從小姑娘嘴裏聽聞東至對她全家的義行更是對東至多出幾分敬佩之意。須知為自己的親人出頭固然為人道但象東至這樣肯為素不相識之人仗義出手才是俠義所在。唯一煩惱的是朱兒,她向來討厭的小馬屁精祁可又陰魂不散地出現在這裏令她頭大三分,小丫頭不光仗著年紀小常跑來東至這找舅舅撒嬌賣萌還老是追問她這個沒見過麵的姐姐是從哪來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真是太討厭,討厭啊(甚至於暗地裏質問作者是不是對她懷恨在心,故意找茬,把祁家兄妹這個坑忘了不填不行嗎?)
是夜,東至練完拳洗漱完畢剛要躺下休息,一道熟悉的空洞展開在他房間,墨姑娘走了出來:“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