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既然你要自己去老夫也隨你,不過要記著在七天內必須趕回來,爽敖並城的約可不是鬧著玩的,”李門主正色叮囑東至道,“小子知道分寸,師公您放心。”
東至有空間戒指隨身,也不用收拾什麼行裝,尋思下先去看看朱兒的狀況再上路。
“乖、乖,張口,啊。”“啊。”東至進去的時候朱兒正十分愜意地趴在李梓兮的大腿上吃著她喂的果肉,挺享受的樣子。“該換我喂朱兒了好不好,換我了啦。”李梓巧蹲在姐姐身旁托著腮幫子嘟囔著。朱兒神凰真身小巧可愛,又可憐兮兮地塗著厚厚的傷藥,最大程度激發了兩姐妹的愛心,都爭著要照顧她。其實李夫人來過二回,小可憐、小乖乖的喊了半天愣是沒從兩個女兒手裏撈著伺候朱兒的機會,悻悻而去。
見東至來了,朱兒習慣性地扇動翅膀想飛過去,牽動到傷勢低呼一聲。“哎呀,朱兒你沒事吧。”三個人都一陣心痛,把朱兒團團圍在中間。“我還好啦,你們不要這麼緊張兮兮的。”朱兒嘀咕道。“嗬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東至傻笑著說。“東哥哥你來看我嗎?我挺好的,李家姐姐對我很好,不用你幫什麼忙。”朱兒抬起小腦袋看東至,“我是來跟你們說一聲,我出去一趟給朱兒請全大陸最好的大夫來治翅膀,相信朱兒痊愈以後會比以前還要厲害。”“哼,那是自然,本小姐是誰啊!”朱兒傲氣地說。“最好的大夫?那一定也很貴吧,東哥哥你可要跟人家好好談談價錢呀,別傻傻的被坑了。”朱兒囑咐說。“我記得了。”東至點頭道。
和朱兒與李家姐妹接著閑聊了一陣東至就告辭而去。聽著東至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李梓兮摸著朱兒的背道:“妹妹你為什麼不跟師弟說其實你翅膀的傷處很痛,晚上睡覺都不安生,老是被痛醒,連吃東西都沒什麼胃口。”“哼,說了就不痛了嗎?朱兒可不想東哥哥擔心,這點痛本小姐還沒放在心上。”朱兒歪著腦袋倔強地說。李梓兮眼眶泛紅,小心地繼續給朱兒喂水果。“朱兒真堅強,我太喜歡你啦,今天晚上姐姐你就不要陪朱兒睡了,還是我接著陪她吧。”李梓巧不合時宜插話破壞略帶傷感的氣氛道,李梓兮抬頭瞪了妹妹一眼,“我不就說說嘛,你那麼凶瞪我幹嘛,一人一晚就一人一晚,我等明天晚上就是。”李梓巧嘟著嘴蹲回原位。
東至迅速通過連續的傳送陣傳送來到陳堂國都城,燕家居住在離國都不遠的城市,東至與當地影拳門樓月分堂派駐此地的聯絡點打過招呼,問明燕家具體地址,翻身躍上聯絡點為他準備的快馬飛馳而去。
快到日落時分,東至馬到燕府宅前。他下馬叩動門環,半響有位五十多歲的老者前來應門問道:“你找誰?有什麼事情?”“在下自泊桐國而來,因家中愛鳥守傷,聽聞貴府燕大夫夫婦善於醫治這方麵的傷勢特來相請,還望老丈替在下稟報貴主人。”東至道。
“唉,你怎麼不早一天來啊,我家老爺夫人要是能跟你去泊桐倒能躲過這回的劫數了。”老人歎氣搖頭道。“哎!燕大夫夫婦出了什麼事嗎?”東至問道。“這位壯士,你來的真不巧啊。”老人見東至頗為有禮,便將昨天發生的荒唐事與他說起來。
“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嚼的舌根,昨天中午有幾十個官兵衝來我們這,說他們是京裏派出來剿滅我們這附近席惠山中山匪的軍隊,隨軍的醫生意外在山間墮崖身亡。他們的將軍聽人說我們家老爺夫人是名醫,所以派人上門來請他們前去臨時幫忙做軍醫。壯士你身在泊桐都知道我們老爺是家傳的獸醫,不是醫人的啊。可那幫子官兵根本不聽老爺解釋,見請不去便硬來把我們家老爺夫人都給架走,我家姑爺上前跟他們理論都被他們給打傷了,這會兒還在床上躺著呢。”
聽完老人所言,東至心道天下烏鴉果真一般黑,李門主先前跟這位將軍完全是同一個意思,能請就請,請不來就綁來。“席惠山在哪個方向,老丈你能否指給在下看看,我前去與那位將軍商議商議看可否將貴主人夫婦給放回來。”
“壯士你要能把我們家老爺夫人救回來那就太好了,他們倆都是快五十的人了,這跟著軍隊去山裏頭剿匪有個三長二短的可怎麼辦啊。”老人家趕緊著向東至指明前往席惠山的道路與具體走法,東至策馬往通往山間的道路飛奔。燕氏夫婦被擄去一日有餘,不知道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他心中著急,快馬加鞭往山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