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有什麼用?
事情都到這步田地,想挽也挽不回。
該死的元無!
如果西門慶聽到這句話,會從墳墓裏爬出來,掐死這個齷齪的男人。
退路是沒有,隻有義無反顧繼續前進。
當張彤看到張豔豔緊蹙雙眉,知道這個女人需要小心去愛。
黎明時分到。
張彤賊一樣從張豔豔房裏穿牆出來,躡手躡腳來到客廳,在沙發上躺下,辛苦一夜的他很快入睡。
沒想到,有個人從廚房裏出來,看著睡在沙發上的張彤迷惑不解。
這個人是元無,睡醒肚子餓,在廚房裏煮麵吃。
元無吃完麵上樓去,半路碰到丁亞娜,問她,張彤在哪裏,怎麼一夜都沒回房睡?她告訴丁亞娜,張彤昨晚喝多酒,在客廳沙發上睡。
丁亞娜下樓去找張彤。
經常跟壞人打交道的元無,望著張豔豔房門若有所思。
等張豔豔起床,元無看到她走路的姿態,心裏跟探照燈一樣敞亮。
這個混蛋,玩吃在嘴裏看著鍋裏把戲。
丁亞娜帶張豔豔去雲生道觀逛逛,別墅裏隻剩下元無和張彤,元無將他叫進房間,板起臉詢問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張彤狡辯稱喝醉酒不記得。
‘啪’。
元無狠狠甩出一個耳光,打的張彤眼冒金星,他不管哪輩子都是命賤,挨女人耳光是命中注定。
“老實坦白。”元無邊說,右腳尖在地上轉圈,大概有飛腿的意思。
張彤手捂著臉,將昨天晚上喝醉酒進錯房的事坦白出來。
元無氣恨交加飛起一腿,踹在張彤身上,雖然他紋絲不動,可疼還是從身上生出來。
“什麼喝醉酒?你這黃鼠狼早就惦記著張豔豔,以為我看不出?”元無氣呼呼說。
張彤真不好怎麼辯解,頭都快低到褲襠底下。
元無推搡一下張彤嗬斥道。
“滾出去,我看到你就來火,沒見過你這種沒臉沒皮的男人。”
張彤如獲大赦,逃似的離開元無房間。
元無在房間裏愁眉苦臉想,本來叫丁亞娜接受自己很難,現在又多出一個張豔豔,情況變的更加複雜。
這叫什麼事?
不過,元無下樓時改變想法,認為張豔豔是一粒可利用的棋子,起碼能將丁亞娜這隻母老虎調離到M國去。
想到這裏,心裏漸漸高興起來。
到中午吃飯,張豔豔端碗去盛飯吃,被元無攔住,聲稱難得來做客,必須喝酒盡興。張豔豔在她軟磨硬泡下,隻好端起酒杯來喝酒。
丁亞娜吃完飯上樓去,張彤喝兩杯酒下山幹活,餐廳裏就剩下元無和張豔豔。
元無心懷鬼胎敬張豔豔酒,喝完後,故作神秘問:“小妹,你今天走路不正常,到底是怎麼回事?”明知故問。
張豔豔臉唰地變得比胭脂還紅,低頭支吾說,走路不小心崴腳了。
元無壞笑道。
“小妹,別編故事了,我也是過來人,明白是怎麼回事。”
被捅破窗戶紙,張豔豔頭快低到桌子底下,跟有婦之夫睡覺,可不是什麼道德的事。雖然是被迫,但沒有拒絕反抗,最終的結果是一樣。
還被人發現揪住尾巴,萬一傳出去,以後怎麼做人?
元無得意洋洋望著狼狽的張豔豔,欣賞一陣才附身過去,在她耳朵邊悄悄說幾句,她驚訝抬起頭,不敢相信盯著元無。
“真的?”
“真的。”
“那你以後怎辦?”
“在這世界是沒機會成為夫妻,等成仙後,我們到另一個世界做夫妻,比如去地府,那裏允許男人有三妻四妾。”
“地府在哪裏?”
“嗯,晚上將張彤勾引到你房間,讓他親口告訴你。”
“我、我、我......”
“我什麼我?傻妹妹,生米已煮成熟飯,想回頭已不能,幹脆跟姐姐我一起,守著張彤等以後成仙。”
“有、有、有痛。”
“嘻嘻,這是女人必須經曆的過程,多幾次就適應,到這個地步,說不定你巴不得跟張彤天天睡在一起。”
“就照姐姐說的做。”
元無完成一次陰謀編織。
晚上,丁亞娜吃完飯上樓睡覺,三個人喝酒聊天。
酒過三巡,元無朝張豔豔使個眼色,張豔豔端起酒杯,扭扭捏捏來到張彤身邊坐下,嬌羞萬分挨著他身子。
張彤心驚膽戰望一眼元無,發現她無動於衷,這才鬆口氣,可心裏很納悶,倆個女人到底在唱哪一出?
張豔豔雖然坐在身邊,卻不懂怎麼勾引,很害羞的她,身子居然與張彤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