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偏袒法家肯定不可能,就算龍輝與他們交好,以龍輝的性格也不可能維護好友而去幹這種齷齪事。
武部有武部的原則,維持平穩不出亂子才是重中之重,除非是和他們有什麼私怨,否則上官憐不可能去管什麼法家劉家的死活。
“我先把法水弄暈才動的手。”上官憐搖了搖頭,說:“姓法的性子都梗直,屬牛的一條筋根本無法溝通,就算事關他們家族的興衰,這樣的事最好還是瞞著他們,我沒傻到覺得他們知道真相會感恩戴德。”
梗直?林飛沒深交倒不知道,不過想想暴脾氣的法蔭倒真有這可能。
陸家權衡利弊,保持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態度,不是油頭粉麵腦子進水的話估計他們不想參合進來。
劉家行事那更是不擇手段,在這樣的夾縫之下梗直單純的法家還能擠身三大世家之一也夠奇葩的,連上官憐暗地裏幫他們都忌諱著,可想而知法家的一根筋是你難以理解的那種程度。
“這種事和姓法的沒辦法商量!”上官憐有點緩過來了,咯咯的一笑說:“所以嘛,低調行事打悶棍是最合適不過的,劉家再怎麼樣都想不到是武部的人下的黑手。”
請來的裁判是這一路貨色,林飛想想都替劉家不值,不過上官憐和他們無仇無怨的為什麼要下這個黑手。
上官憐看出了林飛的疑惑,撓了撓頭後懶懶的說:“好啦,我把原因和你說一下,省得你這小滑頭回去以後琢磨得睡不著覺。”
其實上官憐這麼做也不是個人的意思,而是武部上邊開會後的結果,既然賭這麼大就趁機把劉家趕出雲省。
雲省是劉家根深蒂固的地方,將他們趕出去的話無異於拔了他們的根基,如果他們輸了以後死賴著不走,到時候武部就有借口對劉家大動幹戈,到了那個地步怎麼粗暴簡單都不會落人口舌。
原因是劉家的上任家主,也就是劉秉生的父親劉泰現在還在武部的通緝名單中,有這樣的機會武部自然不會放過。
“靠,我就說了,上官姐姐你絕不是看劉秉生麵目可憎,正義感作祟才痛下殺手的。”林飛怪叫了一聲,給她倒滿了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給你講故事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上官憐嬌媚的白了林飛一眼,這一眼就讓心林飛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酒不醉人人自醉。
劉家上任家主劉泰當年因私怨殺了不少人,其中也有武部的人,後來逃之夭夭成了武部的通緝犯。
有線索他還在雲省裏藏匿著,不過武部好幾次上門要人都要不到人,劉泰在劉家的聲望頗高,門下之人一口咬死不知道他的行蹤,武部不可能把怒火遷徙到整個劉家頭上。
這十多年過去了,劉泰一直下落不明,不過武部沒停止過對他的追捕。
劉家的人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這樣混了十多年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按照他們的想法隻要劉泰不現身就行了,等劉秉生成熟起來繼承這個家主的位置劉家還是那個劉家。
“如意算盤啊!”林飛摸了下巴,戲謔的笑道:“你們就沒抓幾個來嚴刑拷打一下,拔了他的腿毛JJ毛全身所有的毛,就不信撬不開他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