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琢磨了一下,問:“還有多少缺口?”
“我隻有十多萬積蓄!”林哮麵露羞愧,這點錢在帝都買個廁所都缺個洗澡盆的位置。
雖然武部的工資也不低,但畢竟他是年輕人,花錢沒節製大手大腳,其實有積蓄已經算不錯了。
說話間兩人是心情低沉,一杯接一杯的喝,沒多一會林哮已經不省人事的趴桌底了。
“小樣,和老子裝逼,就你這酒量也敢和老子叫囂。”林飛大著舌頭笑著,踉蹌著站了起來將他扶回了房間。
客廳裏已經是狼書的一片了,林飛腦袋已經有點模糊了,出來一看沈琳在收拾東西,迷糊的問道:“琳姐,晚上在不在這睡??”
“我,一會看吧!”沈琳現在也有點難受,不知不覺喝的也有點多。
雖然還沒喝傻,但腦袋已經有點眩暈了,幹著活的動作也不太利索。
“別收拾了,又不是在家!”林飛迷糊的哼了一聲,點了根煙沉默的發著呆。
最後沈琳也是有點發暈隨便找個房間睡了,總統套房的好處就是房間足夠多,再住上幾個人都不成問題。
林飛忍不住開了瓶酒狠狠的一灌,望著屬於劉安的酒杯,喃喃自語說:“對不起,劉大哥,我慫了。”
說話間林飛滿麵的痛苦,臉上都是自責的神色,拿起酒瓶狠狠的灌著自己,痛罵著自己的懦弱。
年輕人姓陳,他說的話古怪但林飛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了。
武部和龍牙的老熟人,武部的人見過他兩麵還活著的人少之又少,答案其實已經呼之欲出了。
那麼的高深莫測,詭異到樓九都無可奈何,不是陳牙子還能是誰。
更何況他那個高大的老隨從也很古怪,透視眼一掃有種類似於血屍的感覺,但卻比血屍多了一些時間沉澱的詭異。
似乎是混雜在生死線之間,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詭異得讓林飛感覺觸目驚心。
早在賭船上分別的那一刻,林飛可以百分百的篤定他就是劉安的仇人,陳牙子。
可林飛不敢朝他動手,不敢玉石具焚的去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因為林飛清楚自己不是陳牙子的對手。
這樣說都是在抬舉自己,恐怕和樓九一起上都是送死而已,別說陳牙子了,連他身邊那個高大的老護衛可能都打不過。
“劉大哥啊,我很無能!”林飛狠狠的灌著酒,眼眶已經發紅了。
林飛痛恨自己不爭氣,明明已經地級中階的實力了,為什麼還是覺得自己那麼無能。
在林飛醉得幾乎發暈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深更半夜的幽靜讓本來悅耳的鈴聲顯得有幾分刺耳。
是個陌生的號碼,林飛本不想接,不過這人和冤魂不散一樣打個不停很吵。
“誰啊!”林飛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喲,是不是睡著了被我吵醒,有起床氣了小朋友。”電話那頭的聲音散漫,又有幾分的嬉皮笑臉。
林飛頓時如遭雷擊,這聲音太熟悉了,陳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