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嗯,就是····”千涼不知為何就有些結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但總覺得不說的話也不好。
“我叫譚煢,是楚澤然的手下,如今你已拜他為師,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譚煢見千涼一臉的窘迫,首先開口緩和氣氛。
“螞蚱?”千涼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比喻。
“哦,我沒有說你,隻是一種····額,就是···。”譚煢以為千涼覺得在罵她,就趕緊解釋,結果好像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沒有理解錯意思。”千涼見譚煢有些著急,連忙出來解釋。
“那就好,我這個人總是這樣,什麼都幹不好,還拖後腿。”譚煢不好意思的笑著。
“我覺得你比楚澤然好多了。”千涼說道,這不是安慰,是真心的,比起隻會刁難她的楚澤然,眼前的譚煢不知比他好多少倍。
“哦,是嗎,那你認他當師傅好了,還要我幹嘛。”楚澤然一直在門外偷聽這兩人的對話,聽到自己剛認得徒弟就想跟屬下跑了,十分的不爽。
“你生什麼氣,我還沒問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藥。”千涼說道。
“啊,你不說我還沒醒起來,那可是我專門製作的毒藥,吃下去,不出七日,就會讓你死的連魂兒都沒了。”楚澤然說道,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什麼人嘛,你生什麼氣啊,怪人一個。”千涼說道。
“放心吧,館主給你吃的隻是調養生息的藥,隻是會有副作用,不過隻是讓你能暈睡過去罷了,幾個時辰後,便能醒過來,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吃過飯後,還是要好好吃藥的。”譚煢說道。
“哦。”千涼倒也聽話,乖乖躺回床上,譚煢將門關上,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左手邊是陡峭的山崖,右手邊,便是萬丈深淵。
“那丫頭怎麼樣。”童赤早就在那裏候著,見譚煢出來了,連忙問道。
“很是奇怪,意識還未清醒時,完全就是野獸一般,胳膊上的牙印,還是她咬的。”譚煢拉下衣衫,漏出白皙的皮膚和明晃晃的牙印,再使勁一點,估計連皮帶肉都可以扯下來,那丫頭,來頭不小。
“看這傷口,還不趕快去上藥。”童赤見了傷口,一臉的緊張,拉著譚煢準備去上藥“等一下跟館主說一下,以後那丫頭交給我了,你什麼武功都不會,這麼深得傷口,虧你能忍到現在。”一邊上著藥,童赤一邊說著,譚煢有些無語,雖然傷口是深了些,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沒事的,若你去,那丫頭估計要嚇得半死,童赤你可從來沒笑過,等你知道笑了,再說吧。”譚煢說道,起身前往楚澤然的臥房,這丫頭的來曆,他很想知道。
“我笑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不讓幫算了,看你以後有難我還會不會幫你。”童赤說完,拿起自己的錘子,照例巡邏去了,就算是在懸崖上,也有很多不速之客。
“叩叩,館主。”譚煢見楚澤然正在發呆,敲門提醒道。
“你跟我徒弟倒是很合得來啊。”楚澤然特意將我的這兩個字說得很重,醋意明顯。
“拜托你們別拿我開涮了,我來是想問問你徒弟的身世。”譚煢不以為然,一臉的認真。
“···哎,認得這個嗎。”楚澤然將一個玉佩遞給譚煢,上麵的千字,倒是讓譚煢一驚。
“如今還能見到這塊令牌,真是難得的緣分。”譚煢看著令牌,一臉的懷念。
“不可能是正經血脈,當年的事,你我一清二楚,除了從地牢裏逃出來的試驗品,其他的,都被殺害,一千多個人口,一個不剩。”楚澤然一口否定,譚煢也將要出口的疑問重新咽回肚裏。
“若隻是試驗品也好,倒是這玉佩,你從哪裏拿到的。”譚煢說道。
“當鋪的代理掌櫃在收拾舊物的時候看到的,他知道一些,特意拿給我的。”楚澤然說道。
“那丫頭的表現,的確有些相似,即便這樣,你還是要收他為徒嗎。”譚煢一臉的擔憂。
“必須的,我可是不會反悔的,再說,若真是,豈不是撿了一個大好的便宜。”楚澤然笑道,譚煢見楚澤然早就算好了,也不再多想,一切等日後有了變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