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收回拳頭,一拳沒有揍到人讓他更惱火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又向楚澤然砸去,這次他用盡的全身力氣,別的不說,比起力氣來他也是很有信心的,更何況對方是一個看起來就輕鬆撂倒的小白臉,這次一定要揍個痛快再說。

“可惜啊,如果你沒伸出這一拳,你的胳膊或許還在。”楚澤然一臉的惋惜,眾人則是一臉的驚恐,那人的胳膊不知怎地就整隻斷掉,血四處噴濺,然後倒地不起。受驚嚇最重的應該就是那個漂亮女子,直接暈倒在地。

“怎麼,還站在這裏,也想試試。”眾人皆都愣在原地不作聲,突然一個老者上前鞠躬眾人都跟著鞠躬對楚澤然表達了謝意。

“看到了吧,還敢拉我下水,小心叫我師父也擰斷你的胳膊。”千涼一臉得瑟的對小乞丐說到,小乞丐一臉的不削,朝漂亮女子走去。

“讓開,都讓開,城主來了。”正當眾人準備盛情款待楚澤然的時候,人圈外又熱鬧了起來。

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和一個男子,還有一個小女孩兒走了過來,女子頭也不抬的對楚澤然鞠了一躬,說聲感謝的客套話,叫旁邊的男子把屍體搬走處理掉。

“言毅!發什麼呆。”女子見男子呆在原地不做任何動靜,怒聲提醒。

“哦,城····城主,你抬頭看看,我好像看見了少將。”言毅看著千涼發呆,像是見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情況。千涼被盯的心裏發毛,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想叫那個男子一聲簷子。

“簷子?”千涼試著叫了一聲,但那人馬上一副快哭的表情。

那個被叫城主的女子聽到這一聲,也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待看清後馬上撲向了千涼,麵紗跑掉了也不管。

“莫茶!”千涼被弄得一臉懵,先不說她為什麼抱住自己,隻是這名字叫錯了吧。抹茶?那是吃的吧。

“這位姑娘你認錯了吧,我是千涼,不是你認識的什麼抹茶。”千涼推開眼前的女子,女子長得比昏倒的那位女子還要好看,國色天香,有大家閨秀之範。

那人聽千涼這麼說著眼神黯淡了幾分,十分沒落的站在原地。

“姑娘想長敘,不妨等我們師徒二人辦完事後到姑娘府上說。”楚澤然將千涼拉回自己身邊笑著對那個女子說道,女子抬頭眼神裏卻滿是戒備之心,和剛剛的全然不同。

楚澤然笑笑,拉著千涼坐上馬車,駛向城門,千涼見那三個人還在那裏目送,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關上了車窗。

“你怎麼見了長得漂亮就想泡啊,還去人家府上。”千涼現在真的是白眼飛上天。

“你師父去她府上可是因為你,徒兒不要好心沒好報,還泡?人家又不是茶葉什麼的,怎麼泡。”楚澤然可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好心沒好報。

“為了我?你算了吧,你就是想追人家姑娘,我不給你背鍋。”

“要是為了走這個城,我會坐馬車?把窗戶開開,你師父難受。”

“誰知道你老人家怎麼想的。”

沉默一會兒,楚澤然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玉佩,千涼一把奪了過去。

“這玉挺好看,是你的?”

“你不認得?這可是你的,上邊刻著千字呢。”

千涼這才想起來千九說這個身體的主人當過一個玉佩,原來是這個。

“怎麼在你那裏。”

“我家開的當鋪,不在我這還能在哪兒。”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謝謝啊。”千涼毫不客氣的把玉佩揣自己兜裏,楚澤然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

“你當真不說這個玉佩的故事,還有你的真實身份。”楚澤然咄咄逼人的湊了過來,千涼不知道楚澤然為何就嚴肅了起來。

“這玉佩還有故事嗎?哈哈,我怎麼不知道。”千涼尷尬的笑著,怎麼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拿那個玉佩。

“你真不知道這玉佩是千氏皇族獨有的?當真不願意說明你的真實身份?我親愛的莫茶少將。”楚澤然麵若冰霜,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千涼,千涼雖不明白事由,但直覺告訴她是這個身體原主人留下來的爛攤子。

“你若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行,隻是之前腦袋受過極重的傷,你現在叫我講我也講不出來,等我想起來,我決不會瞞著你。”千涼老實的交代了自己的原因,楚澤然盯了一會兒,像是相信了一般,又坐回原位,看著窗外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