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這麼會這麼吵。”
“息影剛才去看了那轎子一樣,那真是很華麗啊,比蘇家的轎子還要漂亮。所以很多人都在門口圍觀。”
“這倒真是那隻花蝴蝶做的出來的事情。”
“花蝴蝶?”息影不明白的嘀咕,一會又明白過來,嗤嗤地笑了起來。
沒過多久蘇鳶嬙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那頂豪華版的轎子。轎子沒有抬向酒樓,卻是到了湖邊。
蘇鳶嬙下了轎子看的是無邊的蓮葉,卻沒見到一朵荷花。一男子在畫舫上舉起酒杯向蘇鳶嬙示意。蘇鳶嬙再次感歎妖孽啊妖孽。殊不知那男子看見蘇鳶嬙心裏也在感歎她的絕代風華。
“蘇小姐,久仰大名。”
“不敢不敢,敢問閣下是?”
“在下不才,夙玉寒。”
“哦。”蘇鳶嬙淡淡地回答,顯然這個回複夙玉寒很不滿。
“不知蘇小姐閨名?”
“夙公子難道不知道女子的閨名是不能隨意打聽的嗎?”
夙玉寒一愣,巧笑道:“蘇小姐難道也是這樣俗鄙之人?”
“很不巧,小女子真是這樣的俗人,自是比不得公子。”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叫什麼。”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與我何幹。”
“蘇鳶嬙你!”
“公子好大的火氣啊,小女子還沒有聽人這麼大聲的叫過名字,這感覺還不錯,公子再叫兩聲聽聽。”
夙玉寒這才驚覺自己被耍了,轉念一笑,風情萬種,“蘇小姐不想找在下談談生意嗎?”
“公子今天是你請我來的。”蘇鳶嬙特地加重了這個請字。
“那蘇小姐就陪在下遊湖吧。”
蘇鳶嬙輕搖蒲扇,“小女子有三不陪。”
“三不陪,請問是哪三。”
“不談生意之人不陪,居心叵測之人不陪,看不順眼之人不陪。”
“那在下中了哪幾條?”
“很抱歉,閣下全中。”
轉眼看見夙玉寒的眼裏精光更盛,若當時在流觴閣是發現獵物的眼神,那此時的眼神便是對獵物勢在必得的自信。
“蘇小姐,在下也不跟你寒暄了,進入正題吧。”夙玉寒一改剛才放蕩不羈,整個人突然嚴肅起來。
蘇鳶嬙頷首,心裏卻在暗罵,“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胡攪蠻纏,寒暄半天。”
“蘇小姐,你看著景色如何?”
“尚可。”
“蘇小姐,不奇怪為何隻見蓮葉,不見蓮花。”
蘇鳶嬙挑起眉,黯淡的回答,“難道又是閣下?”
夙玉寒顯然是聽出了“又”字中的嘲諷之意,麵上卻若無其事。甚至還得意洋洋道:“正是在下。今日見蘇小姐前來,便吩咐眾人采了蓮花贈與蘇小姐。”
“公子還真是大手筆啊,隻是這麼一池蓮花,讓小女子如何處置。”
“蘇小姐是潞城第一女,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這倒是。”蘇鳶嬙口中帶著得意。
夙玉寒顯然沒有料到女子有這樣的厚臉皮,頓時臉黑了下來,但是仍然不死心地問:“敢問蘇小姐怎麼處理?”
“處理的方法很多,公子想知道哪種?”
“在下才疏學淺,想知道全部。”
“下策扔進魚塘喂魚,中策賣於集市,上策釀成荷花酒。再不濟風幹了給本小姐泡澡。公子可滿意?”
夙玉寒靠近蘇鳶嬙的耳邊,輕聲說“我想這些荷花更願意被蘇小姐用來泡澡。”呼出的熱氣讓蘇鳶嬙渾身一震。顯然夙玉寒很滿意這個效果,不緊不慢地撫著領口處的青絲,這場景甚是蠱惑人心。
蘇鳶嬙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輕笑道:“不巧的很,小女子倒是願意泡了賣酒喝。”
“蘇小姐果然是商人啊。”夙玉寒眼裏有著一絲讚賞,他心裏自是明白蘇鳶嬙在商場上絕對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夙公子繞了這麼大一圈,敢問夙公子如此刁難我蘇家到底是為何,小女子可有得罪過公子或是小女子的手下冒犯了公子?”
“不曾。”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蘇鳶嬙有些冒火,她強壓下火,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公子的目的是什麼?公子身著華貴,必是不缺錢財。蘇家乃小小一商戶,小女子不明白除了錢財公子還看上蘇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