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徐秋澗這麼說,齊欣瑤大失所望起來,沒好氣道:“你...你,沒想到你比我那不中用的夫君還沒用,真是個懦夫!”
蔡宏聽了,有些不樂意了,叫嚷道:“你這小丫頭騙子,幹嘛呢?憑什麼這麼說我家大人?”
齊欣瑤一陣冷笑,道:“不是嗎?遇到官大的,就不敢直言了,難道隻會在背後欺壓黎民百姓嗎?就憑這樣,還想查清這案子,做夢吧!我真看錯你了!”說著就氣憤憤的,要甩手走人。
但剛走了兩布,徐秋澗淡淡的話語就響起了。“能不能查清案子,就要看姑娘你肯不肯說實話了?”
齊欣瑤身子一頓,緩緩轉過了身,正好對上滿麵嚴肅的徐秋澗。齊欣瑤心裏一震,眼前的男人怎麼說變就變,剛才還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現在怎麼突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而且這個男人還如此的俊朗,一身淡淡的雪色長袍,被風刮得飄飄不已,看上去是那麼的俊逸非凡。關鍵現在他是滿臉的認真,男人在認真的時候才是最惹人的。在未成親之前,她曾無數次夢到,以後自己的夫君就是像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但現實卻不相同,如今的夫君雖然對她很好,但終究不是她心裏鍾情的男人,這讓她很是遺憾。
齊欣瑤被徐秋澗看得有些臉紅,微微測過了頭去,小聲道:“怎麼?徐大人你能查清這案子?”
徐秋澗微笑道:“我說過,能否查清,就得看齊小姐你的說法了!”
“好了,好了!既然來都來了,跟你說實話也無妨,不過我不能在外麵呆的太久,免得引起我爹爹的懷疑,我們長話短說吧!”齊欣瑤點了點頭,稍頓了片刻,道:“其實我爹撒了一半的謊,他說的沒錯,去年柳慧兒來的那段時間,他是將我那不爭氣的三哥關在家裏了一段時間,但卻並沒有關多久。早在柳慧兒上吊自殺前兩個月,就已經被放了出來,而且後來他還經常到夢鴛鴦去的!”
徐秋澗點了點頭,似乎並不覺得意外,這樣的富家子弟,恐怕一刻也在家裏呆不住的。也不會那麼輕易服軟,乖乖呆子家裏!“那以後,你爹就沒再管過他了嗎?”
“哎!想管也管不了啊!去年被關在家裏,還不到三天,他居然說絕食,而且三天真沒吃過下人送的飯菜,我爹害怕他真被餓壞了,隻得將他放了!其實我知道,他白天不吃飯,晚上卻叫了下人偷偷送了飯菜去給他吃的!”齊欣瑤無奈道。
徐秋澗不由得想起電視裏就經常看到這樣苦肉計,看來這三公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齊欣瑤接著道:“他被放了之後,又經常帶著一幫子隨從前去夢鴛鴦花船,有時一連幾天幾夜都不回來,直到沒有銀子了才會回來一趟,然後取了銀子又去了,甚至有一次我爹發現賬房無緣無故一下被他支走了一萬兩銀子呢!”
徐秋澗心驚,一萬兩銀子,這可不是小數目,這三公子竟當零花錢取,我靠,這等生活十足的福中福了!同樣,可見這齊家的家底有多深?驚道:“難道你爹就沒責怪過他?”
“責怪?哼哼!平日裏我爹可是對他寶貝的不得了,從小連大聲說話都很少有過的,你說會責怪他嗎?誰叫他是正房生的呢?又是我爹最疼惜的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