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記不得你呢？”
“記起來就好，你不知道這幾天嚇死媽了，這幾天你渾渾噩噩的，什麼都忘記是的。”馮娟抹了一把眼淚。
最重要的是連性格都忘記了。
少女不由地皺眉，自己不應該是今天才醒來的嗎？記得自己被王元那些家夥打了一頓，後來，後來好像摔倒在樓梯。
麵上卻還是端著那份麵無表情。
等端木鳯悠悠地醒來，環顧四周，皺著眉頭。隻覺得整個房間難看，更重要的是亂。書桌上堆著厚厚的書。
皺了皺，第一感覺就是這裏不是自己的住所。至少不會如此的破爛，不潔。想要動一動身體，居然忘記自己手上綁著石膏。
才沒走幾步，端木鳯就感到了一陣眩暈。
“你！”耳畔響起了一陣驚呼。
端木鳯疑惑地轉了轉頭，卻什麼人也沒有看見。
皺了皺眉頭，“什麼人？”
又是一陣眩暈，端木鳯卻看見自己的身體動了起來，坐在了床邊。正攤開一雙手在細細地開著，口中呢喃著什麼。
“怎麼回事？”端木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自己似乎被覆蓋在一處，無法行動。
“啊。”少女掐了自己一口，然後瞪圓了眸子。
“果然，我沒有聽錯啊。”少女對著空中，眸子閃著不知名的色彩，“喂，你是誰？是外星人嗎？剛剛我聽見你說話了。”
端木鳯閉上了眼，默默休息了，恐怕這位才是正主。隻要她醒來，自己就會一陣眩暈，該死的，又來這種昏睡感。
“喂，你在哪裏？”
“你是外星人嗎？”
實在受不了某人聒噪的端木鳯，隻能說道：“我在你身體裏。至於是不是外星人嗎，我不知道。”
少女拍了拍腦袋，“不會是我的假想吧，我在書上曾經看到有些人格分裂，你不會是我的第二人格吧。”
第二人格？端木鳯勾唇一笑，故意說道：“為什麼不說你才是第二人格，我才是正主呢？”
“怎麼可能，我，我……。”
端木鳯閉上眼假寐，不去看某人糾結的表情。
“和我說我點話吧，我睡不著。”少女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端木鳯仍是閉上了眼，不說話。
“我叫端木鳯，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你你的叫你吧。”
少女的臉上閃過迷茫，不過一閃而過。
片刻，又恢複了臉上的麵無表情。
“你怎麼又搶了我的身體。”少女懊惱地拍著頭。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人格分裂嗎？既然如此，我也叫端木鳯了。”自己叫什麼，端木鳯不由地勾唇一笑，神情涼薄，腦袋空白一片，居然連自己的名字叫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吧。”少女拉上了窗簾，小聲說道：“其實，我有點後悔？”
少女沒有聽到回答，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說道：“我今天才知道，自己這次出院用了1000多，將家裏的半個月的生活費都花掉了。”
1000？端木鳯嘴角滑過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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