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不置可否,當先轉身走了進去。
“虞夫人,你為什麼會嫁給虞查呢?要我看,當年,這虞家兩個兄弟,虞查和虞家雖然都不錯,但虞家同更有味道一點。”
虞夫人看G太太左右扯著,也不著急,坐在你G太太對麵,點上一根雪茄,緩緩吸了一口,等著G太太接下來的話,“G太太深夜來訪,難道隻是來找我閑聊的?”
G太太沒有回答,臉上浮現著讓人看不懂的嘲弄和輕鄙。
這表情看地虞夫人突然之間十分不悅,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和善:“G太太,有什麼廢話你快說,你今晚要是耍我,我就叫人來把你從這裏的窗口上扔下去。”
“虞夫人這一生如論什麼事都能冷靜地下來,怎麼唯獨你丈夫的玩笑,比人一點都開不得。”G太太收起臉上的表情,重新換上一副笑臉,終於沒有再廢話,問虞夫人:“虞夫人你可還記得兩個月之前你的生日會晚宴?”
“你什麼意思。”虞夫人被戳中心思,麵上隱有不豫之色。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隻過怕關心虞夫人你罷了,你給了我這麼多,我怎麼能不報答呢?”想到這些,想到虞夫人就萬州長霧島這件事設計讓她慘敗,從此受製於人的事,G太太臉上就浮現出濃密的恨意。
“虞夫人,你整天掌控虞家千百人,和數不盡的財產,可是你自己的丈夫都背著你。做了些什麼嗎?”G太太帶著笑意說著,臉上有一種泄恨的快感,揚了揚下巴,示意虞夫人看桌子上她帶來的東西,“我好不容易弄來的,虞夫人不放打開看看是什麼寶貝。”
虞夫人目光如刀,冷冷腕了G太太一眼,伸手過去。桌麵上的桌子包裝了一層又一層,仿佛有意吊人胃口似得,直到虞夫人險些失去耐性了的時候,一摞清晰無比的照片紛紛從虞夫人手中滑落出來,虞夫人剛低頭,目光便死死鎖在最上麵的那幾張照片上。
上麵是兩個光溜溜的男女,密不可分,男人的臉是背著的,看不見,女人的臉正對這,這張平日裏柔弱地像一場美麗的霧的臉上,神色及其銷魂。
虞夫人的眼睛幾乎要噴出血來,這女人是她疼愛的兒媳婦,他的寶貝兒子虞門的妻子,而這背對著畫麵的男人,是即使是化成一堆灰,她也不會錯認的人:她虞夫人愛了大半生的男人,她的丈夫虞查。
一種抽筋剝皮的痛感自心口呼嘯奔湧起來,幾乎要把人撕裂,所有的往事記憶像在腦海中千幀萬幀地扭曲起來。
G太太看虞夫人瞬間變得像死人一樣的樣子,冷笑站起來,一步一步後退,惡毒道:“照片裏的男人你不陌生生吧,嗬嗬,你的丈夫,這女人嘛,你也不會陌生,你的兒媳婦,虞夫人啊虞夫人,你耗盡大半生,嘔心瀝血地為了這個男人做盡一切,他就是這樣對你的,哈哈,哈哈,你為了她可以什麼都不要,你在他眼裏卻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個人老珠黃,惡心不已的老女人,你設計陷害了我,我不跟你計較了,像你這樣可憐的女人,我同情還來不及,哪裏還會和你計較呢。”G太太一步一步後退,大笑著退出房間,臨走前,頓住了腳步,回顧身來一臉陰毒地開口道:“你猜,現在你的寶貝男人在哪裏?是不是正在那個酒店和你的寶貝兒媳婦紅浪翻床?哈哈,哈哈哈,虧你還精心保養,可又怎麼能與那麼年輕的人相比呢?哈哈哈……”
往事一幀幀回放,十幾歲的青春時期,兩人美好相遇,到後來的相依相伴,她幫他拿到了所有原本屬於他的東西,他疼愛著她,寵著她,和她說著永生的誓言,後來,兩人終成眷屬,她又開始嘔心瀝血,為他生兒育女,犧牲一切,所有的所有,最後都在這對讓人作嘔的照片麵前撕裂粉碎,化成一片血紅。
虞夫人一張一張地翻動著照片,手越來越抖,到最後幾乎拿不懂動手裏那幾張薄薄的紙片,突然尖利尖叫一聲,雙眼裏竟緩緩流下兩條血淚。
G太太沒有說錯,虞查果然去了另一個酒店去了,敲門進去,東陵雙城早就知道是誰,開了門後,便躲在門後麵,虞查進去後聽到動靜後,假裝不知道,走了幾步,猛然把門後的柔弱女人揪進懷裏,狠狠地吻。
完事後,東陵雙城懶懶地靠在床上,虞查則躺在東陵雙城的腿上,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