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擂台賽奇奇怪怪的題目對眾人來說實在是莫名其妙,雖然乾英威也算聰明,但還是與21世紀有著很大的代溝,馨兒受藍瑞影響,對這些題目手到擒來,毫無懸念勝出奪冠。
乾英威沒有因輸了比賽而惱火,笑嘻嘻的湊到馨兒身邊說道:“小丫頭,今天可真讓我大開眼界了。可惜啊,傳聞中的琉璃燈我是看不到咯~不過,小丫頭,記得嫁過來的時候,別忘了把那盞琉璃燈陪嫁過來哈~”
馨兒對於乾英威的言語已經徹底沒了表達能力,愛說啥就說啥吧,反正我左耳進右耳出,不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因為馨兒得勝,琉璃燈名至實歸於馨兒,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馨兒走下擂台跟隨主管人而去。
主管人領著馨兒走進一家客棧,向掌櫃打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勢,就拐進了內庭,在馨兒的疑惑中,走到了一個幽暗的小門口,出了門,外麵早有兩頂藏青色的轎子等候著。
馨兒雖有顧慮,但一想到這個擂台賽上不合時宜的題目,也就從容的跟著主管人上了令一頂轎子。
兩頂轎子悄悄行走在路上,避過了遠處喧鬧的人群,兜兜轉轉來到了一處莊園。
“張小姐,到了,請下轎吧~”主管人在轎外恭敬的說道。
馨兒起身走出了轎子,眼前豁然是一處豪華卻又隱蔽的莊園!
高聳的大門旁,兩隻栩栩如生的石獅子挺立在側,大門周身覆蓋了一層銀白色的染料,馨兒知道,這是鉛。莊園處在一個幽深的地方,周圍是茂密的叢林,誰能想到這樣的地方竟然有如此別樣的莊園!
馨兒在心底暗暗稱奇,在主管人的帶領下走進了莊園。
莊園很大,行走在彎彎饒饒的水上之橋上,馨兒乘機打量了一下莊園的布置,竟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隨著主管人來到後院重地,周圍守著不少護衛,看身形,馨兒猜測各個武功高強,對於這個莊園的主人的好奇心更大了。
“張小姐,請。”主管人幫馨兒推開了書房的大門,對馨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馨兒走入書房後,又將門關上了,默默守在門口。
驟然昏暗的空間讓馨兒有些不適,閉了閉眼睛,待再次睜開的時候,視線開始漸漸清晰。
“你姓張?”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突兀的響起。
馨兒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個男人正坐在書桌後帶著省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濃鬱的劍眉下,是一雙凜冽的眼睛,黑的深沉,讓人看不到底,薄薄的嘴唇,天生的冷硬心腸,這樣的人應該是可怕的,至少馨兒是這樣認為。
“姓什麼並不重要,你找我來什麼事?”馨兒反客為主,就近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邵赧天有些錯愕,嘴角微微上揚,很好,這個姑娘很特別。
“我想你應該會知道。”邵赧天緊緊盯著馨兒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一絲端倪。
“看來要繼續下去要花挺長時間的,怎麼都沒個丫鬟送茶進來,我可不想幹著嗓子與你促膝長談。”
邵赧天頓住了,不由得笑出了聲:“是我疏忽了,邵楠,送壺茶進來。”
少頃,邵楠端著一壺茶進來了,在馨兒和邵赧天身邊各放了一杯茶,將茶壺輕置在側,又退了出去。
邵赧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端起了身邊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道:“姑娘,可以繼續了嗎?”
馨兒也不客氣,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剛喝了一口,疑惑的看了看杯中飄著濃濃香味的茶,問道:“這茶?”
“看來姑娘也不陌生,是的,這是西域的咖啡。”
“果然,”馨兒了然,他好像真的和母後來自同一個地方。
“姑娘,能否告知在下,那些問題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果我說我從小就知道了呢?”馨兒對他微微一笑,猶如出水芙蓉,純淨,明亮,讓邵赧天的心莫然的停頓了一下。
“從小?”邵赧天沉思起來,據爹所說,那個恩人當時也就七、八歲,難道是恩人的……
邵赧天再次省視了馨兒,看她毫不陌生的喝著咖啡,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天生的高貴氣質,也許自己的猜測不無道理。
“姑娘可認識虞夢蘭?”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