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凝神看著此刻已經坐著的綠裝女子,但見其此時定睛此間已經麵目全非的殘垣之房之時,那雙眉目卻是有些微微有些顫微,淡淡地神傷,這倒是將豐樂心頭更是激動卻也是更是疑惑。
然而,見那女子的架勢,想必是不會和自己說明其身份,隻是剛才女子能夠將其姓名告知想來,如不是無心之舉,那麼就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之事。
但見女子依舊是盯著那房間,豐樂心頭歎聲,卻是不再理會,此刻已經找到了豐家舊宅,已經沒有必要再待下去,轉身便是準備離去。
可誰想,那女子此刻轉睛,正是見豐樂正準備離去,卻是心神回轉,暗自想著,自己可是都將自己的名字告訴於他,現在這小子居然不講他的名字告訴自己,那不也是太不公平了。
“給我站住。”女子當即就是起身看到,秀眉竟然又是高高蹙起,眼神很是不善地看著豐樂。
“如何?”豐樂一聽,當下回身問道,暗想,你既然不願意告知真實身份,為何還要將我叫住?
“你還沒有將你的名字告知於我。”女子此時揪著小嘴瞪著豐樂說道,美目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豐樂,心頭倒是覺得眼前這少年長相極俊,隻是,此人做事卻是有些讓自己覺得可氣。
豐樂一聽,不由就是笑了笑。
“有什麼好笑的?“女子一見豐樂居然發笑,就是喝道
“怎的?難道笑一笑你也管得著不成?”豐樂暗想,這女子該不會又是歐陽詩詩那樣的女子性格吧?隻是見女子此間來了有一段時間,倒是在行為之上沒有歐陽詩詩那般出人意料,失去了女子的風度。
“那到不是?”女子自覺的理虧,隻是心頭對這少年的笑很是不滿罷了,但是此般說出去,豈不是讓他認為自己是個蠻不講理的女子。
“既然姑娘你知道,為何不準我笑?”豐樂反而覺得有趣,得理不饒人地問道。
“不要繞開話題,你還是趕緊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你那所謂故人,究竟是何人?”這女子這時候說話神情倒是鄭重了不少,沒有理會豐樂的問話。
豐樂一聽,有些無奈,暗想這女子究竟是何人?難道豐家當年被滅門之時還有幸存者不成?心頭的疑惑再次升起。
“豐樂。”
豐樂笑了笑,故作毫不在意地說道,隻是那目光卻是依舊盯著那女子的神情的些微變化,希望能夠從女子神情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那女子一聽,當下俏臉就是一愕,眉目睜大著看著豐樂,滿是不相信。
“你叫豐樂?”女子不知怎辦舉動的就此指著豐樂問道。
“正是。”見女子神情,豐樂心頭此刻卻是知道,這女子定然是知道這個名字,那麼說明,這女子定然是知曉十幾年前的那個出生嬰兒,如不然,定然這女子認識某人是知道這個名字,而且定是將這件事情告知了此女子聽的。
“不可能,不可能。”女子當下就是自行否認這說道,滿臉的不可思議,心頭卻是再次警惕地看著豐樂。
“不可能?”豐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說真話她卻是不相信。
“既然這樣,那姑娘自便,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姑娘觀看雅興。”豐樂當下說道,心頭卻也是急於知道這女子的身份,但是此刻見女子那神情,知道,一時半會是難以套出來其身份,這招欲擒故縱倒是使得極為恰當。
果不其然那女子見豐樂正欲再次轉身已去,秀眉又是一皺,很是迷茫地看著豐樂。
“等一下。”女子連忙喊住了豐樂。
“還有何事?”豐樂心頭暗笑,這女子倒也是沒怎麼經曆世事之人。
“你真的叫豐樂?”女子試探性地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豐樂就是我,隻是這天下有沒有和我姓名一致我就不敢肯定,但是對於本人姓名是十足肯定。”豐樂回答道,此刻豐樂知曉,要想知道答案就得一五一十的說明白,否則是怕這些事情就會前功盡棄。
女子雖是聽著豐樂這般鄭重其事的說著,但是那眼神之中卻還是閃爍著懷疑,可見,這女子雖然在行為之上的確如同豐樂心頭所猜想的那般,不諳世事,然而,這份警惕之心倒是有些和其行為衝突不襯,不過,由此可見,這女子打小定然是被其人時刻這般教導所以才會如此,隻是缺少行走世俗的經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