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說話之間這群城管人員一湧而上,一麵麵板斧寒光直閃眼睛,一陣陣寒風直逼高峰與馬蘭花的麵門而來。
高峰出手了,他先伸出雙手抓住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城管人員的雙手手腕,右腳將這貨踢飛出去,將他手裏的兩柄板斧奪了下來,高峰擒著這兩柄板斧,直入城管隊員裏,將兩柄板斧揮舞起來劈哩啪啦幹起來。
高峰一邊揮舞著兩柄板斧,一邊咿咿呀呀亂叫喚:“哇呀呀,老子是黑旋風李逵再世啊,老子想當年上過梁山,老子想當年扛過槍打個炮,打死過小日本鬼子,今天老子要大開殺戒打你們這些瘋狗啊。
哇呀呀,你們拿命來,你們過來送死啊,老子打死一個包本,打死兩個賺一個啊,打死三個翻倍啊!”
高峰亂叫喚,可把後背的少婦馬蘭花給弄得忍俊不禁樂出眼淚來:“兄弟啊,你這是什麼毛病啊,你這是叫的什麼亂七八糟啊,黃梅戲不是黃梅戲,豫劇又不是豫劇,一點腔調都沒有呢,要不姐在後背給你唱兩句豫劇吧,給你助助威吧!”
高峰就道:“姐啊,這感情好呢,你就給我唱兩句吧!”
少婦馬蘭花還真就唱上了,她唱的是豫劇《花木蘭》選段呢:“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閑,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棉,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幹,將士們才能有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請往這身上看,咱們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這千針萬線都是她們連哪,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為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這女子們,哪一點兒不如兒男。”
少婦馬蘭花還真能唱,這一腔一調還真是那麼回事,不亞於專業唱戲的呢,同時她還有動作,兩隻手在空中舞來舞去,興致勃勃不已呢。
高峰一聽就道:“姐啊,你這是為兄弟我助威啊,你這是在為你自己助威吧,我一個男的在拚命,你卻唱誰說女子不如男啊!”
少婦馬蘭花還不盡興呢,她道:“兄弟啊,要不我再改一改,我就唱誰說少婦不如男!”
高峰樂了:“姐啊,你還不如改成誰說蘭花姐不如男呢,少婦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少婦嗎!”
這兩個人還真會配合,一文一武呢,一個擒著兩柄板斧像黑旋風李逵一樣狂砍不已,一個漂亮少婦趴在後背上手舞足蹈地唱戲,也是一對極品男女啊。
他們兩個越來越興奮,而那群城管隊員們卻越來越低迷,他們還沒衝到高峰的跟前,他們手裏的板斧就被高峰的兩柄板斧給磕飛出去,有的飛到頂棚上麵將頂棚砸破一個大洞,有的飛到半空中又落下來,正砸在自己的腳麵上麵,當時就扁了兩根腳指頭。
還有的板斧飛出去正砍到同伴們的屁股間,褲子被削開板斧直入屁股眼,一股涼氣從屁股眼湧向同伴的大腦,同伴是當場暈死在地。
高峰同誌背著少婦馬蘭花如入無人之地一般,那兩柄板斧在他的手裏輕便得像兩根芹菜,揮動如飛呢,揮成了一朵花,上下翻飛殺得那些城管人員是節節敗退,哭爹喊娘慘叫不已屁滾尿流,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一百多號城管人員根本阻擋不住高峰同誌,半個小時的時間被他殺得丟盔棄甲,衣衫不整,披一塊掉一塊,嶄新的城管製服都成了破衣爛衫,好像丐幫的人一樣。
城管隊員退下去,一百多號黑道成員衝過來,他們呲牙咧嘴麵目猙獰,他們事先準備好了對策,並排好了陣勢,一共擺成十排,每排十來個成員,采用車輪戰術,就是累也要累死高峰這貨,他就是一頭牛也有精疲力盡的時候。
黑道成員手持板斧一個個獰笑著:“嘿嘿,小子啊,你再怎麼牛比,你也是個肉人呢,我們人多勢眾,輪也要把你輪死,輪死你這貨後,我們就輪這位性感的少婦,直到輪死她為止,哈哈哈!”
一陣放蕩的浪笑鋪天蓋地而來,讓人聽著十分的憎惡,馬蘭花擰起了眉頭,對這群人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牲口呢,你們想輪本少婦,那得看看本少婦給不給你們機會,有本事你們就先輪了姐的弟弟啊!”
高峰一聽少婦馬蘭花的話總感覺這麼別扭呢,什麼先輪了弟弟啊,看來這少婦也很狂野啊。
高峰將板斧往胸前一橫,哈哈大笑兩聲:“哈哈,我姐說得對啊,你們想輪我姐,那就請先輪了本少爺吧!”
第一批黑道成員將板斧一齊高舉過頭頂,張牙舞爪地衝過來,一邊往前衝一邊大叫。
“小子啊,你就等著輪吧,我們先輪了你的小弟,再輪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