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瞅到奶奶家還買了些冥幣在那,說是準備給爺爺上墳用的呢,我就隨手給用上了啊,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吧,這可是給我爺爺用的錢呢,臨時給你用了啊。”
“啊,畢月啊,給你爺爺上墳的錢,你卻給我用上了啊,你把我當你死去的爺爺啊!”
高峰一聽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幾十張冥幣還是畢月奶奶給爺爺上墳用的錢,這會兒她機智地用到自己身上了。
“哼,你當誰爺爺啊,你當我孫子差不多。
你少費話,快把姑奶奶拉起來,否則,本姑娘跟你沒完。”
畢月姑娘也是急了,高峰這才將她給拉上牛背,看這姑娘已經是花容失色,頭發也亂了披頭散發的呢,衣服也被弄開了,露出裏麵紅色的內衣,還有那如雪一般的皮膚。
“嘿嘿,畢月啊,你爸爸就是因為你長得像閉月羞花一樣,就給你取名為畢月吧,這真是人如其名啊。
不過,畢月啊,你這副模樣更讓月亮閉眼,也讓油菜花害羞啊!”
高峰嘿嘿地壞笑,那畢月姑娘氣得對他是張牙舞爪起來,是又抓又撓呢。
“你個流氓,我讓你閉嘴,閉上你這臭嘴!”
畢月在牛背上張牙舞爪,高峰就讓來讓去,兩個人在牛背上就打打鬧鬧起來。
“啊,不好,我們這下完蛋了!”
高峰正跟畢月姑娘鬧著,他突然間發現一個不妙的情況,他們的前麵出現了一道文化牆,文化牆上掛著兩條紅色內褲,而自己這頭發瘋的牛正往那文化牆撞過去。
高峰認識這兩條紅色內褲,這就是兩位偉哥本命年穿的內褲,而內褲掛在文化牆上麵,可是兩位偉哥卻不知去向了。
“啊,你快想辦法,別讓牛撞上去啊!”
畢月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她是尖聲大叫起來。
“我查,還想個屁辦法啊,這已經來不及了!”
可不是呢,當高峰與畢月發現這情況時,那頭牛離文化牆就隻有半米的距離,說話之間就撞上了文化牆,砰地一聲巨響,整個文化牆是轟然倒塌,掀起一股鋪天蓋地的灰塵。
高峰與畢月隨著牛撞上文化牆,兩個人從牛背上麵飛射出去,就像兩支火箭筒一樣飛過了文化牆,落在離文化牆三十米開外的地方。
文化牆三十米開外的地方,是村民活動的地方,這裏安裝了好幾樣鍛煉的器械,有踏步還有按摩以及單雙杠的器械,以及練腰的器械。
高峰與畢月就向一個單杠飛過去,眼看就要砸到那個單杠,高峰邊伸開手邊大叫一聲。
“喂,畢月,你抱緊了,本帥哥要大揮環了。”
幸虧高峰反應能力特別強,他一隻手抓住了那根單杠,他的整個身子隨著慣性向單杠揮過去,高峰就這樣單臂大揮環起來,一口氣揮了三十多個,才慢慢停止下來。
“咳,咳,畢月啊,讓你抱緊我,沒讓你掐我脖子啊,你想掐死本帥哥啊。”
高峰停止大揮環時,他就覺得氣不順,原來畢月姑娘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呢,讓他上氣接不來下氣。
“哼,這麼危急的時候,誰還能注意姿勢啊,本姑娘覺得這姿勢才最完美。”
“完美個屁,差點沒把我給掐死過去,要是本帥哥被你掐死了,你奶奶給你爺爺上墳用的冥幣,就正好派上用場了。”
“滾你的吧,那可是我爺爺用的錢呢,可不能給你用,你又跟本姑娘一毛錢關係沒有,誰給你燒冥幣啊,你死了頂多燒兩張草紙。”
“啊,畢月啊,我都這樣救你了,你應該以身相許才對啊,你幹嗎這樣恨我啊,就隻燒兩張草紙多摳門啊。”
這個時候,高峰還沒忘記那風流本性,想調戲畢月姑娘兩句呢。
人不風流枉少年,是個男人都想著風流倜儻,見到漂亮的姑娘,那風流本性就冒了出來,這位高帥哥也是如此。
他還想著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數風流人物還看我高峰,他可是忘記了王曉月知道這情況以後,會怎麼樣的懲罰他了。
“山本兄,你還玩猴子摘桃啊,你還乘機占山口君的便宜啊,你也是一個好色的山本兄啊。
山本兄,你的好日子到期了,你的瘋牛也瘋了,我看你山本兄往哪逃啊?”
高峰正調笑畢月姑娘呢,灑水車又衝了過來,那灑水車司機是得意地狂笑。
灑水車司機說的沒有錯,剛才高峰騎的那頭瘋牛,現在正被兩條紅色內褲給套住眼睛了,它在那裏瘋狂地搖晃著腦袋瓜子,自己跟自己糾纏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