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動手捂著自己難堪的地方,一邊捂著一邊拚命地跑,跑了三兩步問題又來了。
“不行啊,你們男同誌隻有一個難堪的地方,那樣很方便捂住,可是我們女同胞上麵三個地方都很難堪,這顧及不過來啊。”
老板娘們遇到了難題了,身體上下有三個點比較難堪,兩隻手是捂不過來,這樣跑起來更是別扭呢。
“哎呀,各位姐姐們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顧及三點幹什麼,你們也別捂三點啊,你們把臉捂住就行,隻要讓人看不到自己的臉,誰知道你是誰啊,你也不會不要臉了。”
一句話提醒夢中人,這老板一句話,把眾位老板娘們都給提醒了,她們都鬆開手,將臉死死地捂住,然後撒丫子亡命狂奔起來。
“喂,各位老板們,還有各位老板娘們,你們怎麼往回跑啊?”
一直緊緊跟隨在眾位老板與老板娘們屁股後麵的兩個姑娘,畢月姑娘與女警王曉月姑娘看到這群老板們往回逃躥,還看到他們都捂著臉光著身子跑,兩位姑娘很是納悶。
“哎呀,兩位姑娘,你們也往回跑吧,前麵有遊擊隊呢,不知道是哪來的遊擊隊啊,他們手裏有孥還有彈鳥的彈弓,你看我們這裏都被彈一個大包,離這要害部位隻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啊。”
有兩個男老板指著大腿根部要給兩位大姑娘看。
“滾,你們臭流氓,誰稀罕看你們那裏。”
兩個人還剛抬起大腿呢,就被兩姑娘踹翻在地,當時就捂著那個要害部位失聲大叫。
“哎喲,你們兩個姑娘踢的比那彈弓還要狠啊,我們還不如讓遊擊隊隊員彈弓彈一下呢,可是痛死我們了。”
“喂,你們怎麼都捂著臉啊,那樣不影響逃跑的速度啊?”
兩位姑娘好奇心就是很強,看到這群人都捂著臉跑,那模樣就是讓人滑稽,也讓兩位姑娘感覺臉紅,人光著的時候還真不如穿的衣服好看呢。
“哎呀,姑娘啊,我們都光了,難堪的部位顧不了,我們哪得要臉啊,所以就捂著臉呢。”
這群人實在顧不了那麼多,現在隻能顧命了,同時顧一下臉。
“畢月同學,他們是不是都瘋了,這哪來的遊擊隊啊,都什麼年代啊,還遊擊隊呢,隻能有遊擊隊的爺爺吧。”
“嗯,嗯,曉月同學,你還真沒說錯,還真是遊擊隊爺爺了,他們沒有瘋,他們說遇到遊擊隊了,本姑娘就知道遇到誰了。”
女警王曉月對這群老板們的行動很納悶,莫非這群人也中邪了,要不然就是遇到鬼了,這個年代哪來的遊擊隊呢,遊擊隊都幾十年前的事情,就有遊擊隊隊員生存下來,肯定都是爺爺輩,或者是太爺輩的呢。
畢月姑娘卻笑了,她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告訴王曉月同誌,她知道這遊擊隊是誰了。
“畢月同學,你認識這些遊擊隊,莫非這遊擊隊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就告訴本姑娘,這遊擊隊跟你什麼關係啊?”
畢月這麼神秘,女警王曉月是更加好奇,逼著她給自己講講,畢月姑娘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嘿嘿,曉月同學,等你看到這群人了,就知道他們跟本姑娘有什麼關係了?”
“我去,畢月同學,你還裝什麼神秘啊!”
女警王曉月掐了畢月的胳膊一下,罵了她一句,兩位姑娘又繼續往前跑。
兩位姑娘遠遠地就看見那灑水車趴窩了,趴在牛車堆裏動彈不得。
而那位司機還沒有倒下,還在駕駛室裏聲嘶力竭地怒吼著,那咆哮之聲能傳出很遠去。
“請向我開炮,請向我射彈弓,本英雄就不怕不怕萬箭穿心。”
“請向我開炮,請向我射彈弓,本英雄就不怕不怕萬箭穿心。”
這位灑水車司機越是這樣頑強,那遊擊隊隊長的老頭越不服氣,他咬牙切齒地命令手下不停地彈彈弓,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要將這貨給彈服了。
“同誌們,給我狠狠地彈,給我往死裏彈,本五畢隊長活六七十年了,還沒見過這麼難啃的骨頭,一定要將他彈服了,讓他向本老頭子謝罪,向全村人謝罪。”
“姥爺,你們別彈了,他不是硬骨頭,他這貨那是看神劇看多了,他是徹底中邪了,你就是射死他,他也許不會屈服呢,看這貨的情形根本就不知道屈服啊。”
那遊擊隊隊長的老頭還命令手下彈這位灑水車司機,高峰同誌就趕緊勸阻了,這要是再彈下去,這貨非被彈死不可。
“那不行啊,這貨太頑固了,本老頭比他還頑固,他不認輸,那本隊長就不會停,看是他肉體硬,還是我們這石頭硬,哪怕是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