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最近迷上魔術師的亮相了,他掀開那個躺在地上人臉上的報紙之前,還對十幾個人犯喊了一嗓子。
“各位觀眾,現在是見證奇跡時刻,你們都擦亮眼睛啊。”
高峰伸手在空間抓了一把,然後迅速地將他臉上的那張寫滿生殖氣的廣告單掀開,一張胖臉蛋就呈現在大家的麵前。
“我的個天了,怎麼是你啊,怎麼是你所長啊,你不一直躺在門外偷聽嗎,你想著看這貨的洋相呢。”
原來,躺在地上的人是看守所的所長,這些人犯欺負高峰的事,也是他安排的呢,高峰進入監舍的時候,他一直就沒有離開,一直躲在監舍的門口偷看,當這十幾個人犯將高峰的警服扒光,又將他摁倒在地時,他可能開心得在門外跳起來,握著拳頭直乎爽極了。
當十幾個人犯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看守所所長時,他們又一次驚得蹦起三尺多高,那種驚訝仿佛高峰玩了一個大型魔術一樣,這場麵讓人想像不到。
的確,他們就沒有想像得到,這地上躺著的人會是看守所所長,這簡直就是變了一個大型魔術,這就是大變活人呢,這位新來的人犯是一位高超的魔術師,高超的魔術師也沒有這個水平,魔術師大變活人那都是有機關,也是有托的呢。
十幾個人犯不得不驚為天人一般了,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想看熱鬧的所長,卻成了被愚弄的人,這效果無疑是相當的顯著。
當這十幾人犯蹦起三尺多高時,他們就後悔莫及了,他們後悔為什麼要蹦這麼高,為什麼就不矮一點,哪怕是二尺也比三尺好,哪怕是低一公分都要好得多,隻要低一點那痛苦就會少一點。
可惜,驚訝是無法控製的呢,人家難以控製住自己的表情,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根本就控製不住。
控製不住後果就很嚴重,他們幾乎像被宰殺的豬一樣慘叫起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襲擊而來,他們差點沒痛死過去。
“謝謝你們,謝謝英雄啊,你把我的兩顆蛀牙徹底拔掉了,我可是找過好多牙醫都沒弄好呢,錢花了不少,卻不解決問題。”
當十幾位人犯感覺不痛時,他們就看到那看守所所長向他們一個個鞠躬道謝,也向高峰深深地鞠了一躬,就差點要跪下磕頭了。
原來,這根魚線係在看守所所長的兩顆大板牙上麵,這兩顆大板牙一直成了所長的頑疾,一直被蛀蟲蛀的可不輕,他也看了不少的牙科醫生,都是治標不治本,沒有徹底解決他的痛苦,也被拔過好多次,結果都沒拔掉,而且增加了他的疼痛,看守所所長一直很頭痛,光藥水就掛了有幾噸左右。
現在就是有一個大毛病,不管是你頭痛耳熱,或者其他什麼病,醫生都給你掛藥水,聽人家調查說,我們國家成為世界第一大吊水大國,每年國人掛吊瓶都上億瓶呢。
據統計,2009年,我國人均輸液約8瓶遠高於國際水平,這種過度用藥危害著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
國家發改委最新數據顯示,2009年我國醫療輸液104億瓶,平均到13億人口,相當於每個中國人1年裏掛8個吊瓶,遠高於國際上2.5~3.3瓶的平均水平。
“人均8瓶”的消息一出,立即成為民眾的熱議話題。按世衛組織推薦的用藥原則,應該“能口服的藥盡量要求口服,可肌肉注射不靜脈輸液”。在許多發達國家,輸液一直是醫生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最後方式”。
在美國,如果病人看的不是急診,醫生一般不會安排靜脈輸液,對於含抗生素的“吊瓶”更是慎之又慎;在澳大利亞,當地人鮮有“輸液好得快”的觀念,很少有打吊瓶甚至打針的經曆,甚至有人25歲了從未輸過液,甚至都不知道“打吊瓶”的英語怎麼講。
我們國人真為這輸液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包括這位看守所的所長,當然還有高峰認識的那群美女們,她們也是掛吊瓶的高手,隻要一感冒就跑去掛吊瓶了。
曾幾何時,我們的醫生是望聞問切,而現在我們的醫生直接就是拍片子,看著片子說話,然後就是讓患者住院輸液,反正輸的是生理鹽水,又不會掛死人。
前一個月,測量員常短咳嗽,這貨竟然掛了一個月的吊瓶子,從市醫院掛到縣醫院,再從縣醫院掛到鎮醫院,再又從鎮醫院掛到一個小診所,前後掛了一個多月呢,最後還是自己抱著必死的信心才治好了嗓子。
當把自己的兩顆大蛀牙給拔掉時,這位看守所所長是喜出望外,他把受到的屈辱早就拋於腦後了,對高峰是感激涕零。
“兄弟啊,你這拔牙的技術祖傳的吧,你這拔牙的技術太高超了,你怎麼不早一點進看守所啊,你哥被這兩顆蛀牙給困繞了二十多年啊,你可是知道牙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你哥的病啊,光掛吊瓶都超過幾千瓶了,我可是對這吊瓶生產企業做出了突出的貢獻,這企業應該給我頒發一個最佳貢獻獎啊,這下子終於解決痛苦了。”